福伯目送自己的主子与墨男进了屋,伸手擦擦额头上的汗。
“你个混小子,让你记得在王爷回来之前把温室里的兰花换上,你的记性让狗叼走了?”福伯一巴掌拍上阿牛的脑袋。
“这不是刚才灵儿姑娘说柳沁院的桌子坏了个脚,我这去帮忙修一修,就忘了时间嘛。”阿牛捂着脑袋委屈道。
“今天要不是莫予姑娘来得及时···哼···有你好果子吃。”福伯的白胡子都气的翘了起来。
“福伯,你说王爷怎么对这兰花这么上心呢!”阿牛不解的问道。
“哎···这说来话长,情字伤人呐···”福伯双手背后仿佛想起了多年前主子那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不过福伯并没有给阿牛讲这段往事,他可不能当长舌妇。
“我睡哪?”
“床上···”
“那你呢?”
“床上···”
“··· ···”
“这么冷的天,不睡床上会被冻死的。”
“可是···”
“放心,我对你这样的一马平川不感兴趣。”
“···”墨男低头看看自己被裹得平平的胸部,她这是为了晚上去青楼才这样的好不好。
“屏风后面热水都备好了,去沐浴一下吧!”易昭拿起一卷书凑到灯下自顾自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