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这种嚣张的语气,除了盛世,没有第二个人。
“有事麼?”
她最烦的就是自己做事情的时候被别人打扰了。
“季流年,你再敢用这种冷淡的语气,我会惩罚你。”
冷淡但是含有怒意的声音,让季流年收回自己的注意力,转来专程应付这个专制的男人。
“·······”
“人呢,死哪里去了?”
“我在。”好好说话很困难麼?季流年已经懒得生气了。
“在做什么?”
“忙公事。”
“今天一天做了什么?去了哪些地方?”
“没去公事,在医院。”
“在医院做了什么?”
“陪我妈妈。”
真是有完没完?查户口麼?问的这么仔细。
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这么婆婆妈妈的。
“一个人的时候乖一点,我会带礼物回来。”
说完这句,就挂断了。
流年看着“嘟嘟”响的手机,已经无语。
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快十一点了,算起来,从这里飞到意大利差不多要是个小时左右。
难不成,他是一下飞机就立刻打电话过来麼?
想起刚才手机里传来的嘈杂声,流年莫名的有些暖意。他们之间明明交易的关系,他这种汇报行程般的举动,好像是恋人之间才会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