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是著名的红灯区,女男的女的都有,不过是最低等的鸡和鸭,伺候最下等的客人,拿着最少钱,甚至里面还有写艾滋患者。
总之是一个进去了就出不来的地方。
走出工厂,盛世心里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一下。
回到公寓,季流年已经睡着了。她睡觉的样子很可爱,蜷缩成一团,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好像毛毛虫一样。
盛世躺下去,把裹成一团的小女人抱进怀里。
梦里都是一些可怕的事情,昏暗的废旧工厂,那些男人丑恶的嘴里,她想求救,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她着急的希望有人来救救她,可是眼前是一片黑暗,没有任何人。
“盛世······”
“我在。”盛世被她的哭声惊醒,连忙把做噩梦的人抱进怀里。
她再坚强,再能干,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女孩子从一个男人流浪到另外一个男人身边,不就是为了在夜深人静,噩梦彷徨的时候,可以有一个能依靠的怀抱麼?
熟悉的味道包围着自己,流年才发现,盛世的味道,居然能让她安下心来,放心昏睡。
她在梦里边哭边叫他的名字,这让盛世心里角落不知名的柔软膨胀的几乎要破出胸膛来。一时之间他觉得自己高大的像座山,她这样柔柔弱弱的靠在他怀里,依附他一辈子才好。
第二天起床,季流年才来得及问黄总怎么样了。
“卖了。”
“什么叫卖了?”季流年很不满意这个说法,难道他是人贩子麼?
“卖到山西煤矿挖煤去了。”
“真的麼?”对于盛世这样轻描淡写的态度,季流年有些怀疑,但是想到盛世最多把黄总打一顿,又不可能杀掉也就不放心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