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小兔也拉开石雪妍,压低声音劝诫:“算了,我看她神情也不是很好,估计是真的酒后乱性,并非来报复,而且要是这样的话,她也算受害者,咱们走吧?”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雪妍不大相信地撇了龙彩衣一眼,既然她不会逼迫玄夷萧娶她,那么目的已到达,对于那威胁,只是鄙夷的哧哼一声便扭头走出。
“咱们也走吧。”菜小兔拉拉还傻站着的玄夷萧,见他一直盯着桌上那杯茶,有什么不对吗?
玄夷萧第一次如此严肃,等被拉着走出房门才道:“是鹤顶红。”
“啊?”菜小兔倒吸凉气:“你说那杯茶是鹤顶红?”就说吧,一进屋她就感觉气氛不对,那么一桌菜,龙彩衣并没动筷的意思,还双目通红,显然刚哭过,脸色也煞是憔悴,怎么看都不像是奸计得逞后的邪佞。
如此一来,她更确信龙彩衣也是受害者,这酒啊,真不能乱喝,都说人一旦喝多了,大脑就不听使唤,有的人平日里看似严谨,喝高了就会大哭大闹,孩子一样,即便有意识,也会做下遗憾终身之事。
想不到龙彩衣竟然想自刎,忽然觉得那个女人也不是那么令人痛恨至极,好歹她还懂洁身自好。
‘既然你这么喜欢没事找事,那行,本公主就陪你玩玩……’
那么说她已经放弃了轻生的念头,雪妍也算变相的救了她一命,不就是丢了处女膜吗?至于以死了结?想法还真偏激,难道说这就等于断了她活下去的后路?那么嚣张跋扈,高高在上,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怎么会轻生?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