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呜呜呜呜呜啪啪啪啪!”小鱼鱼边拍打木门边哭喊,见父亲将门关起,看不清里面发生什么事时才无力地坐倒,为什么这个家会这样?快把她最可爱的爹爹还给她呀。
菜小兔一路都在剧烈挣扎:“梵休,冷静点,别冲动,你会后悔的,放开我。”已经忘记了内力的存在,只是胡乱扭动,怎么办?她要死了,她要被梵休给杀了,否则干嘛关门?是不想小鱼鱼亲眼目睹到自己的亲妈被虐杀吗?
男人此刻可谓是怒火滔天,面目狰狞,阴霾乍现,到了床榻前便一把将人扔了上去。
‘咚!’的一声,菜小兔被摔得七荤八素,翻滚到里侧惊悚地望着男人:“有话咱好好说,你先冷静一下好吗?”
梵休嗤笑,弯腰将垂死挣扎的人儿粗鲁地扯到身边,抓住那衣襟就开始撕扯。
这下子,再傻的人都知道他想干嘛了,这是要强暴她的节奏吗?菜小兔见衣服已经被撕裂不少就开始奋力抗战:“不要这样,梵休,不可以的,你放手,不要扯了,呜呜呜你他妈的吃错药了,给我松开。”
“哼,不想死就给我安分点,叫破大天也没人能救得了你。”说完就直起腰冷冽地睥睨。
菜小兔哽咽着将衣服褪去:“呜呜呜我又没说要反抗,我就这一件可穿的衣服了,连亵衣亵裤都洗了,你明天要我怎么去镇里置办东西?”这个粗暴的家伙,而且他知不知道这件嫁衣多名贵?自己现在没本事赚钱养活妻儿,还来祸害她的财务。
简直罪大恶极。
这种事,她求之不得,怎么会反抗呢?等了这么久才等到他主动,拒绝才叫缺心眼,他居然是想和她那啥,早说嘛,何必弄得跟要吃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