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够回去。”低低的呢喃,好像是说给自己听,可偏偏徐泽凯听得那么真切。
看着这样委屈的杨静漪,就好像那一身的骄傲都散去了,卑微的要低入尘埃。
这哪里是徐泽凯熟悉的那个高傲的公主。
而拔掉她一身骄傲的人却正是自己。
“静漪,对不起。那晚我喝多了,我不知道……”
“徐泽凯你这是在侮辱我还是侮辱你自己。”
“是你”那两个,杨静漪怎么也让他亲口亲口说出来,那将会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
不知道是她,那以为是谁?
楚画心?
难道,两年的时间他真的可以放下他们的感情那么轻易的爱上另一个女人?
她不信!
可是那晚,被下了药的他是那么勇猛,那么的温柔,是慕亦寒永远给不了自己的享受。
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恐怕也无法忍受长期的守活寡。
当初,订婚之前,慕亦寒的母亲曾跟自己提过慕亦寒的病情,当时的她一度自信的以为,自己是那个可以拯救他的女人。
她相信,只要他们订婚了,她一定可以让他克服心理障碍,他们一定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
可是——
她想得太美好了。
慕亦寒的病情这两年里不仅没有丝毫的好转,反而还越来越严重。
最初,他还能忍受自己牵着他的手,可是现在,顶多就是隔着布料挽着他的手臂,更别说其他的亲热。
女人是需要滋润的,而她就是一朵没有雨润滋润的花朵,早晚会枯竭的。
两年过去,她当初的雄心壮志,早已经没磨灭得烟消云散,因此,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