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觉得什么都拉人后退,那种什么都自愧不如的羞愧,那是种从未有过的自我唾弃。
听着那满不在乎的语气,徐泽凯越发的恼怒。眸色暗沉,面容森冷,靠着床边的脚步又是往前移挪,紧贴着床攀,仿佛都能感受到他衣袖之下隐忍的怒火。
他生气?
为什么?
楚画心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以前她或许还会在乎,可是现在——
这个人的喜怒哀乐于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她的淡漠让徐泽凯觉的自己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听闻她出事,不惜拒绝了静漪的邀约,还撒谎骗她,为的就是督促那些人极力调查,趁早救出她。
他放下所有的工作,两日没有休息,得知她住院立刻又赶了过来。
为的也是替她解除所有的麻烦。
可她了?
无动于衷,漠视嘲讽,好像他所作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而她更是不屑。
他放下一切还比不过那个为了自己的前程放任她不管的男人。
他如何不像个小丑!
“慕亦寒,他有什么好?当初因为我的不在乎你选择离开,可他了?他也不在乎你,为什么你可以那么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