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午都缠在楚画心的身边，无视慕亦寒那不时望过来的深邃目光。
午餐到了尾声，一直跟楚倾月聊着什么的慕亦琛突然看向戚子衿，“戚小姐，我听说你辞职了。”
闻言，正跟慕青鸾说着什么的楚画心也沉默了，望着她，似乎也在等着她的回答。
刚才还有些热闹的包间，渐渐的安静下来。
戚子衿扫了眼大家不约而同看过来的眼神，淡然的耸肩，“对啊！”
“不知道想去哪里另谋高就？你觉得我现在工作的地方怎么样？”
军区医院！
那是多少学医的人想去却去不了的地方。
她有想过去那些比较小型的医院。
她不同画心，在金钱上她没那么紧迫，所以只要可以养活自己就成。
怎么也没想到，有人会问她去不去军区医院。
这显然是把选择权交到了她的手上？
她一个才毕业的人，自以为没那个本事会让军区医院看上自己，本能的认为，一定是有人拜托他这么做的。
目光落在慕亦寒的身上，很快又移了开来，勾唇轻笑，“我……”
“戚小姐，先不要急着回答，想清楚。”
慕亦琛单手杵着下颚，笑得散漫随意，“其实，戚小姐那篇心脏的论文我看了，很精辟！让人醍醐灌顶，受益匪浅。”
这是发自内心的称赞。
最初看到这篇论文的时候，他第一反应这一定是一个老学者的论文。
后来通过同事才知晓，那个女孩不过一个即将毕业的小女生。
当时他就想去找她聊聊，奈何后来知晓他在和雅之后就打消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