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儿,说的对,让你们一个比一个花心,到头来虽然品尝美味无限,都不如我这一个贴心。”
蓝景曜继续维持他好男人的榜样,把女友脚上的恨天高脱掉,他们恶心到极限地把女友的脚丫子放到怀中,用手轻轻按-摩起来,还一脸侍宠地问:
“澈儿,舒服了吗?”
“嗯,嗯。”
两人一唱一和。
因为他们两个人深深鄙视着自己从小玩到大的伙伴视女人如衣服的看法,当然蓝景曜的思想都是被苏澈儿灌入的。
墨戟岩趁机调侃。
“曜,晚上在那件事的主导权是不是也掌握在你们家澈儿的手中啊?”
“去!”
苏澈儿拿起背后的抱枕朝他扔了过去。
“哎呀,你们瞧瞧,被我言中了,默认就等于承认了!”
墨戟岩接住抱枕,举手,朝嘴角扬笑的蓝景曜砸过去。
怎知,蓝景曜眼疾身快地一个猫腰,顺顺利利地躲过一劫,抱枕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后顺势飞过他的头顶,碰巧落在手中端着托盘面朝这里走来的某女身上。
“咣当。”
一声。
“啊!”
惊吓一声。
托盘上的杯杯罐罐瞬间滚落满地,碎的碎,流的流,器皿成河……
某女看看洒落满地的狼藉,在看看那边目光冷沉的易北寒,一脸无辜……
这,这……
主人,你千万别动怒,我是冤枉的!
一个心声哭泣道。
“白-痴。”
易北寒斜睨了她一眼,冷冷地说。
“还愣着干嘛?快点把地上的碎片捡起来啊!”
“是,是。”
夏言紧忙蹲下-身体,发觉裙子太短,可能会跑光,于是屈膝跪在地上,弯腰捡着玻璃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