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眼让易北寒心口猛然袭来一阵剧痛,他神经质地摇着头。
“我不允许,我不允许——”
……………………
半个月后——
医院。
和煦的日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窗明几净的病房里弥漫着浓烈的药水味。
一抹细长的男人身影走进来,他轻声步到病船前,俯首凝视着躺在上面的女人,她脸色苍白如纸,搁置在棉被外的白-皙手背上,满满都是微带乌青的针眼。
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转身把手中的保温餐盒放到一边,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微微眯眼,细细打量起这个女人。
她年龄应该不大,二十岁左右,五官精致玲珑,算不上绝色,却十分耐看……
他正看的出神,病船上的人忽然一阵剧烈咳嗽。
“咳咳……”
他急忙把她的上半身扶起来,斜靠在自己身上,端起旁边的水杯,放到她嘴边,缓缓滴了一点水进去。
“微微……微微……”
她挥舞着手臂,梦呓般地呢喃起来。
男人蹙了蹙眉,从半个月前在雪玉海冬泳时把她救回来后,她就一直喃喃着这个名字,想必是她的朋友。
“微微……微微……”
她不停地嘟囔着。
男人把水杯放到一旁,回头凝望着她的紧张不安,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
“没事,没事。”
终于安静了下来,她把头重重地依偎在他的心口上,男人愣了愣,嘴角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