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寒神色冷如寒冰,整个人看起来毫无温度,冻人的阴冷,他伸手从云儿身上的挎包中翻出一些瓶子。
云儿看着他,登时一惊,“先生……先生,你不懂药性,千万别乱来……”
易北寒抓起那只绿色瓶子,拧开盖子,把里面的液体倒入手心,然后毫不犹豫地捂在了云儿的口鼻上——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女人每次就是用这种药把自己的弄昏的。
“先生,先生,不要,不要——”云儿瞪大眼睛,踢腾着双腿,奋力挣扎,无奈自家药性太过良好,易北寒的手指捂过来的同时,她就觉得脑袋一阵眩晕……
先,先生,份量不要这么充足好嘛,这得睡上两天吧。
把碍事的云儿弄晕,易北寒从病床旁边的柜子上找到自己的手机,边往外走,边打电话。
“怎么回事?你上次不是跟我说有那种药吗?怎么还没送过来?还有,你不看好你妹妹,让她来这里捣什么乱?我现在可是正缺女人呢!她如果再天天缠着我,我可就不客气了——”
“你前些日子还那么爱太太,这会又突然说要忘记他,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感情用事,正在气头上?”那边的大云儿委屈地撇撇嘴。
“什么太太?我易北寒哪里有太太?我的太太早在五年前就死了!”易北寒失声地痛吼,漆黑的眸子中闪烁出一种晶莹的亮光。
“……”大云儿叹息,看来这次被伤的不深呀!
“三天时间,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赶紧把药送过来,不然我一把火把你的山给烧掉!”易北寒声嘶力竭地嘶吼,像是下定决心要把夏言从记忆中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