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碧落咬着牙瞪向他:“滚。。。”
张妈怎么还不回来?
“奴才倒是要滚的,我得赶紧去请大夫来给狗看看有没有伤到脑子,要是伤到了,凉王妃你就准备让你的脑袋搬家。”家丁冷哼一声。
月碧落感觉全身难受,四肢突然就如拽着铅球船的沉重。
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整个身子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好难受。
“对了,凉王妃,忘了告诉你一声,这猎犬的牙上被凉王涂了剧毒,哈哈哈哈。”
家丁耀武扬威的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伸出那双脏手摸了摸月碧落的脸颊,露出猥锁的表情:“啧啧,这细嫩的脸蛋,就这么死了真可惜,反正也要死了不如便宜一下奴才。”
月碧落全身难受,整个身子都好像麻木了,只能僵硬地坐在那里,连眼皮都沉重得很想合上。
她很想折断这双脏手,可是她使不出力气,动弹不得。
家丁的眼光从她的脸蛋移动脖子,脸上色得快流出口水了。
不行,不行,她怎么能受这种污辱,月碧落用力全力想抬起手或者脚,可是好重,重得她根本抬不起来。
这***放的什么毒药。
东流瑟,只要我月碧落没死,你的日子就到头了。
“拿开你的脏手。。。”月碧落唯一还剩嘴能说话,但说出来的话也很虚弱,丝毫起不到威慑的作用。
她在心里祈盼着张妈快回。
眼皮越来越重,浑身的颤抖也更加厉害,月碧落一闭眼,往旁边石板上倒去。
这一倒,反倒脱离了家丁的魔爪。
被月碧落砸伤的猎犬嗷嗷地痛苦直叫着,另两只猎犬则吠得更加厉害,仿佛要把这天给吼破似的。
月碧落有意识,她的意识很清醒,可是身子却僵硬而沉重,酸痛从胸口蔓延至四肢。
大脑开始浑浑沌沌起来。
笑声,一声声刺耳的笑声传进她的耳朵里。
她以为是家丁无耻的笑声,可是渐渐的她发现不是。
这是很多人的笑声,有男的,有女的。
还有人幸灾乐祸的说:“哈哈,现在连太后也说任凉王你处置了。”
“流瑟,赶紧想想怎么把这下作的溅人给处理掉,竟胆敢做出丢人的事,简直丢尽了脸,不给她个五马分尸难消为娘心头之恨。”
“大哥,我看这小溅人就是不要脸,不如把她脱光了扔大街上去让人看看她有多下作。”
不。。。不。。。不要害我,不要。
月碧落想挣扎却全身僵硬得如块木头,那些奚落声让她头胀得快要爆炸了。
似有千只蚂蚁在头盖骨里翻腾。
张妈。。。夏流仁。。。东方芮白。。。
谁能来救我?
月碧落没等到有人来救她,便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