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功夫不算顶尖,也在武林前百以内,竟然能在他眼皮底下不见了人?
他又在马车里等了到许久,直到晌午的太阳爬上当空,直射进直红彬林,这才意识到不妙,赶紧回府禀报。
月碧落后来与三姑六婆去了皇城一个琉璃宫酒楼,三姑六婆把琉璃宫的产业大致给她讲了一下。
琉璃宫的产业不少,但多数是勉强维持状态。
要想扭转过来,月碧落知道自己要下功夫了。
直到天色已黑,月碧落在酒楼吃了饭之后,才带着张妈回御史府。
刚走到街头月碧落就发觉不对劲。
她现在听力极好,以前只是警觉,现在靠内力有风吹草地她都能感受到。
果然,走近一看,御史府的府门前围满了官兵。
月碧落眼眸一沉,现在御史府是回不去了。
“走,回家。”月碧落果断地决定潜回护国王府。
“小姐。。。现在回家不是自投罗吗,丞相和将军估计都在找你。”张妈担心地问。
“不用怕。”月碧落想着,不管怎么样,不能连累到夏流仁。
两人从后院的隐蔽围墙爬了进去。
一觉睡到天明。
第二天一大早,月碧落就起*给院里的月季剪枝修叶,这院里的月季本都枯死了,在张妈的妙手回春下,月季又长了出来,现在还开了小花苞。
等到再过十来天,将是满园姹紫嫣红。
太阳钻出云层,露出灿烂的笑容,张妈在厨房里喊着吃饭。
护国王府没一个人知道她们早回来了。
东流瑟带着几百官兵守在御史府也没能抓住她,夏流仁不让搜府,没人敢进去。
夏流仁虽是个小御史,但是也是医者,更深得太后喜欢,就是风丞相和张大将军也得顾忌着他。
直到第二天都没有月碧落的踪迹,他们开始下令大量搜城。
月碧落蒙了个面纱,在街上左躲右藏地打听了一翻,高兴地回了荒院。
一群蠢货,姐就在护国王府还大肆搜城。
有了内力,她身轻如燕,简直就是有了随风潜入夜,偷盗寂无声的本事。
她悄悄地潜去了东流瑟的初樱苑。
东流瑟累了一个晚上,刚回厢房不久。
“瑟哥哥,凉王妃彻夜不归,不守妇道,你完全可以有理由休她!这是七出之罪。”画嫣娇嗔的声音传入月碧落的耳里。
唉哟,她可真是急了,这么一大早就来给她的瑟哥哥灌迷汤来了。
“嫣儿妹妹你放心,休她是肯定的事,现在她不知好歹得罪的风丞相和张大将军,不用我出马,他俩也会将她整死。”
月碧落从窗缝里看去,东流瑟正甜滋滋地拉着画嫣的柔荑,嘴角都快流出口水了。
画嫣风情万种地瞥了他一眼:“瑟哥哥,上次我在皇上面前那样说是逼不得已,你不会怪我吧。”
“不怪不怪,都是我没用,没能把那贱女人给弄死,想不到她命真硬,连细叶碎魂都毒辣不死她。”
东流瑟眼光里闪着淬毒的锋芒。
想弄死我?东流瑟,你倒是真够心狠毒辣的,前世我怎么就这么蠢没看出来。
月碧落眼眸闪过一丝狠毒,这一世,看谁弄死谁,她冷笑一声迅速蹿出了初樱苑。
月碧落跑回了自己屋里,从*下取出一个小包袱,拿出一个小瓷瓶,再神秘地潜到了初樱苑旁边的小厢房,果然见东流瑟的贴身丫鬟在那准备着茶点。
她勾起一抹冷笑,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丫鬟回过头来想出声,却被月碧落迅速捂住了嘴,她冷冽地警告她:“别出声,出声马上拧断你的脖子。”
丫鬟眼里闪着惊恐,没想到会是她,但为了保命只得点头。
月碧落从腰间掏出瓷瓶,把里面的白色粉末倒入茶水里。
再讪笑地塞了一颗药丸进丫鬟的嘴里:“这可是十日断肠丸,把这茶点送进去之后,我会给你解药。”
月碧落放开她,嘴角勾着寒冷的笑意。
丫鬟惊恐的看着她,不敢相信凉王妃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公然向茶点里下毒,还让自己送进去给凉王。
她颤抖着摇头:“不。。。凉王死了,奴婢也活不了。”
“放心,毒不死他,我还留着他有用呢。”月碧落伸出食指挑起她的尖尖下颚:“这事你若没办成,十日断肠丸会让你疼得死去活来。”
她噙着冰冷的笑,转身走出了屋里。
丫鬟吓得脸色惨白,凉王妃好恐怖,她颤抖地端起那准备好的茶点,犹豫了半晌,这才走出了屋里。
月碧落躲在东流瑟的窗台下看着他俩把茶给喝了一口,这才安心地出府找观众。
一场好戏就要开演,观众必不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