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晚风轻拂而过,窗外的槐树树叶婆娑。
月碧落一阵轻颤,夜晚的风凉,吹到她暴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之上,感觉有些冷。
她便猛然睁开了如贝扇般美丽的眼。
迷蒙地看着自己正趴在夏流仁的身上,两人的红唇紧贴,灵舌正在教缠。
蓦地就瞪大了眼,这怎么回事!
再看夏流仁,如妖孽般半仰着头,仿佛他才是那个被她强迫的小受。
她赶紧想要退开来,且不说她是有夫之妇,就算她是单身,也不能与夏流仁做这种未婚先睡的事。。。谁***知不知道他会不会始乱终弃。
夏流仁也没说过对她海誓山盟,爱她至死不渝的话,她就这么跟他发生了关系,不但要被他唾弃,自己也要唾弃自己。
这可是古代,处子之身是多么重要的存在,她是知道的。
就算东方芮白和夏流仁对自己有兴趣,那都是建立在自己并未与东流瑟发生关系的份上。
如果她真是个二手货,谁还会对她在意。
她不能与夏流仁做这种掉价的事。
何况男人,越得不到,才会越想得到。
她双掌撑在他的胸膛上,嘴突然就离开了。
夏流仁睁大眼瞪着她,不解她怎么突然就停止了。。。
“落儿。。。”夏流仁低沉地喊了她一声。
月碧落娇喘着,一双潋滟的水眸旖旎光亮,“不许叫,差点就被你得逞了,快给解药来。”她双手钗着腰,坐在他的小腹上。
那该死的硬东西还挺着她的臀部,夏流仁想要她,这一点她十分肯定。
传闻中的夏御史,除了给人看病时会摸一下女人的脉博,平日里女人碰他一下就会让他脸色十分难看。
没想到,靠下半身思考的时候,也不过是一样的,与其他男人没区别。
夏流仁深邃的眼眸黯淡了下去,低闷地吼了一声:“唔,你是不是想憋死我?”
“谁憋你了。。。谁让你碰我。。。我又没让你碰。”月碧落一脸无赖,虽然刚刚确实是自己主动了,那好歹也是他先强迫自己啊。
她不过就是自制力差一点,被他引导了进去。
怎么会是她的错。
“好好好,是我要碰的。。。是我自找的。”夏流仁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她吵上一架,他的双手安抚地抚尉着她的双臂。
“不过就算是我自找的,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么,睡一觉,你要的解药就给你,我还能帮你把脸上的伤疤给去掉。”夏流仁无耻地*着月碧落。
月碧落想起他以前就说过,她脸上的伤是可以去掉的,这当然是极大的*。
哪个人不希望自己美丽如花,谁愿意脸上挂着一条丑陋碍眼的疤痕,可是这货要求的条件太可耻了。
她绝对不会屈服。
她冷哼一声,一手突然反到身后抓住夏流仁的命根子,滚烫的触感让她心里一惊,惊讶地看向夏流仁:“你。。。真无耻!”
都撑得这么大了。。。也不知道控制一下。
“无耻也是因为你。。。”夏流仁眼底的炙热愈发的旺盛,那东西在月碧落的手上颤了颤。
月碧落一咬牙就用上了内力:“再动就拧了它。”
夏流仁眸里掠过一丝异色,双手又撑至玉榻的扶手上,完美的红唇勾勒出*人心的弧度,戏谑地看着她:“你要动它可以,想想风二公子的解药,还有你以后自己的性福。”
“它好不好,关我以后什么事。”月碧落嘴角抽了抽。
“因为这世上没男人再碰你。”夏流仁邪肆地笑,狭长的眸子里幽黑深了几分。
“放p。。。虽然我脸上有伤,但重在人格魅力,想碰我的一大把,你以为就你么。”月碧落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那东西却丝毫不怕,撑得更大,甚至在她掌间缩了缩。
月碧落眉头微颦,夏流仁绝对下流得能让一般人失控。
“先不说,他们有我一样独特的眼光,真如我一样冰清玉洁,郎艳独绝的却没几个。”夏流仁不要脸地自夸着,虽然这话倒没有夸张,但从他自己嘴里夸出来就觉得他无耻。
“人外有人,不要夜郎自大。”月碧落眉头更紧了。
“那又如何,谁敢动你一分,我让他痛上十分。”夏流仁突然眼眸一凛,眼光里散出一道锋利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