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满袖奇怪地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夏流仁,再看他一脸阴沉,似乎在生气。
他生气为何要把凉王妃抱得如此紧,难道不知道这有多失礼吗?
“夏御史,你可能误会了,刚凉王妃不小心踩到石子差点摔倒,风某只是伸手扶了一下。”风满袖赶紧解释道。
可是他解释完,却感觉心里有些别扭,为何这种事,他要向夏御史解释。
“是这样?”夏流仁脸色明显缓和了很多,一双狭长的眼眸紧睇着月碧落。
“不然,你以为怎么样?我和圭璧公子不知羞耻在街上搂搂抱抱?你能污辱我,但也想想圭璧公子是何等风度,你小肚鸡肠,丢人。”月碧落怒骂一声,抬起膝盖往他的命根子处踹去。
“放开,你不知羞耻,我还要脸呢。”一脚飞来,夏流仁慌忙把她给放了,躲过一脚的袭击,仍有些不悦:“你和风满袖来这做什么?”
“要你管。”月碧落懒得理他,竟然如此不相信她的人品,这家伙死定了。
“圭璧公子,我们进去吧。”月碧落对风满袖嫣然一笑,率先进了百草堂。
风满袖看了一眼夏流仁,没有再说什么,跟了上去。
他似乎发觉凉王妃与夏御史两人之间有一些不同寻常,两人之间的感觉不像朋友,反而像恋人。
夏御史刚是在嫉妒吃醋吗?
想到这,风满袖眼里掠过一丝忧虑。
夏流仁眼随着月碧落而流转,直到月碧落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知道月碧落与风满袖没有什么,他也不好再缠上去,而且他还有紧要的事,算了,先放过月碧落,晚上再好好折腾她。
夏流仁俐落地上了马车,躺下来便吩咐:“迅速把事情办好,晚上我还有事。”
“是,爷。。。”车夫一甩马鞭,马车奔跑起来。
沙似雪瞅了眼仍然有些脸色难看的夏流仁,小心翼翼地问:“爷,要不要找人警告一下风满袖?”
夏流仁一双利眼扫过他:“你是怕我斗不过风满袖?”
沙似雪嘴角抽了抽:“当然不是,似雪只是觉得这样能让爷少些烦心。”
“别瞎出主意,我女人的事不用你操心,把夏天离给我看好了就行。”夏流仁眼底掠过一丝阴冷,夏天离,逃到东宿国来就以为安全了吗?
你可知,这东宿国才是我真正的地盘。
“是,爷,免得夜长梦多,今天一定要把夏天离给杀了。”沙似雪提醒着夏流仁。
夏流仁淡淡地闭上了眼,敛住了狂长眼眸里的一汪冰冷,“我不想杀人,按老规矩做。”
“可是。。。留活口就有后患,万一他把这事告知了皇。。。”
夏流仁突然睁开了一双利眼,沙似雪立刻不敢往下说去,嚅嚅地道:“我知道了,爷,你歇会吧,*未合眼。”
“嗯。”夏流仁很快又阖上了眼,他确实是累了,要恢复精力,没有精力怎么让月碧落那女人知道他有多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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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碧落发现夏流仁并没有跟进来,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事风尘仆仆的正好经过这里。
这货到底是什么人?在做些什么事?
“凉王妃,这儿就是你坐诊的地方。”风满袖站在一张梨木方桌前说道,声音拉回了月碧落的出神。
月碧落浅笑着走过去,在软垫上坐了下来。
风满袖对她来坐诊倒是费了一番心思,这桌椅都用的是上好梨木,椅上铺着的也是奢华的狐裘垫。
这间房不大,但却是很干净,有两个窗户通风,窗外是两颗垂柳,后面是渭水河在城内的分支,垂柳垂入河内,别有一番风情。
房间用珠帘与外间隔开,既清静又能随时知晓外面发生的事情。
月碧落对自己以后偶尔的工作地方非常满意。
“凉王妃可还满意?”风满袖站在她身后看着窗外的杨柳,轻声地问。
月碧落点了点头,弯身双手撑在窗台上,回过头来巧笑地看着他道:“是个好地方,我想我会多抽空来出诊,圭璧公子放心,你的银子绝对不会白花。”
风满袖淡笑着看着她,她回着头,一头青丝全垂在了另一边的胸前,鹅蛋的脸颊上扬着笑容,纷嫩得让人真心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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