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碧落勾起唇角满意的笑,东流瑟就该受些这样的牢狱之苦。
“凉王这是在绝食呢?”月碧落走了进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东流瑟。
东流瑟听到声音赶紧从*上坐了起来,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能进来?”
太后下了令,不许人探望他,月碧落怎么可以进来。
东流瑟胡渣长了出来,一脸憔悴,由于不知自己是死是活,这牢坐得如坐针毡。
“我自有办法,看来凉王在牢里真是度日如年,”月碧落走到石*边把一张纸递给他:“把这个按上手印,我保你平安无事出去。”
东流瑟眉头紧皱地看着她:“你拿什么保我?”
“凭我有本事进到这里来,难道还不够?”月碧落斜睇着他。
东流瑟狐疑地看着她,月碧落有些不耐烦地催他:“快看,我没这么多时间跟你在这耗。”
东流瑟有些恼怒,但还是拿起了那页张,摊开来一看,脸色大变,低吼道:“月碧落,你又耍什么心眼?”
“没空跟你耍心眼,你只要盖个手印就行了,凉王妃的正妃位如你所想的那样让给你最心爱的女人画嫣,让你俩终成眷属。”月碧落把自己说得真心的伟大。
“我说过不会休你。”东流瑟将纸甩到一旁,一脸坚决。
月碧落现在是抢手货,夏流仁,东方芮白,就连风满袖都对她格外的好,他绝不会便宜了他们。
“你生是我凉王的人,死是我凉王的鬼。”东流瑟阴冷地看着月碧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以为自己找到后路了,所以现在要想走了。”
月碧落冷笑一声:“我现在不是来征求你意见的,我们一没拜堂,二没圆房,根本不算婚姻,太后对我的维护你也应该清楚,只要我求太后,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格阻止这事?”
“你现在玷污画嫣,命都没了,还想拖着我?不觉好笑?还是那句话,想活命,把这给按了手印,我保证你能出去,否则我就管不住我的嘴在太后面前胡说了。”
东流瑟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那晚的事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还有夏御史做证,我一不高兴说不定就在太后面前把事情抖出来了。”月碧落冷冷的威胁着,一双眸子里寒光乍现。
东流瑟这个溅人,他不休自己原来是为了捆住自己。
还以为他抽什么风呢。
“你。。。你就算离开我,又有什么好处,你以为夏御史他们真能护你?”东流瑟气得站了起来,狠狠地看着她:“你以为你能有好日子,要你命的是皇上。”
他说完猛地一愣,赶紧捂住了嘴往后退了两步,懊恼自己怎么把话说出来了。
月碧落凝着眉,她猜想过,东流瑟敢那么大胆,是皇上的旨意,只是现在明确的听到,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自己到底碍着东方苍琼什么事了,他要杀自己?
可见她月府整家人的死也一定另有跷蹊,不单单是护国王府一家这么简单。
也许和太后也有一定的关系,否则以她与她爹的交情,不至于眼睁睁看着他被冤死。
但,她爹一生清廉,能有什么事让他们感觉到有威胁?
月碧落冷哼一声:“我能不能过上好日子不是你所要考虑的,但是你若不签了这个,我保证你们护国王府马上倒塌!”
“就算我把这签了,你也抹灭不掉你嫁给我的事实,你还想恢复冰清玉洁?”东流瑟相当讨厌月碧落对他的威胁。
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对他不屑,现在甚至大胆到敢如此威胁他!
“我再问一次,你签或不签?”月碧落有些不耐烦了,她没有那么多心情来跟这个蠢货纠缠,惹恼了她,那她可以所有计划都不要,直接先送他见阎王。
她的眼眸里慑出寒意,绝情而傲慢地看着东流瑟。
东流瑟脸色铁青地看着她,不敢再说什么气话,最后只得低头:“好,我签。”
月碧落眼里寒光掠过,转而勾起唇角笑:“这就对了嘛,何必自找苦吃呢。”
东流瑟含恨地咬开自己手指,按上血印。
月碧落立即将纸张给抢了过来,看到最后面那个鲜血的手印,满意地道:“做为挂名王妃最后一次,我送你一份大礼。”
她将纸张折起来收入袖里,“皇上寿宴那天你就可以出去了,所以趁还有命的时候吃好。”因为再过不久,你就吃不到人间美食了。
月碧落扬起淬毒的笑容,准备走出牢房。
东流瑟却拉住了她,眼眸里掠过一丝异色,有些疑惑地问:“你一直不想被休,为何突然要这样?”
月碧落呵呵地笑了起来:“因为你没有休我的资格。”然后她双眸一凛,狠狠地甩开了东流瑟的手。
“我和你的荒唐婚姻不曾存在我的人生当中,你,东流瑟,连脏我的机会都没资格。。。”月碧落说完傲慢地走出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