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难得的默契了一回,她懂了他的心思,他明白了她的想法,可是然后呢。
她不知道了。
有了第一次见面,就很快有了第二次。
第二天慕景希跟着罗河一起‘出诊’,在路上,罗河告诉她这监狱里的‘行情’,大多数情况下都还是很人性化,狱警跟犯人搞好关系,就像教学生一样。
出事了之后,那可就不一定了。
罗河没仔细说到底是什么事,慕景希也没有问,两人就在武警的护送下,到了一间密室里。
密室门打开,慕景希跟着罗河走了进去,差点被熏了一个大跟斗,血腥味和药味混合,一股非常刺鼻的味道迎面袭来。
罗河倒是非常淡定,很自然地戴上了口罩,回头对她挤了挤眼。
“我就说了吧,让你什么都可以不带,就是不能不带口罩。”
慕景希无奈地笑了笑,也掏出准备好的口罩戴上。
‘病人’似乎是个老者,情况不太好,但也不算太糟糕。
“死不了,可以继续。”
罗河最后留了这么一句话,慕景希便明白了所谓的‘事’是什么情况。
两人弄完,正准备回去,陌生的声音飘来,“那边还有一位。”
那么工作只好继续。
这一次,罗河交给了慕景希。
“景希,你来。”
慕景希也没拒绝,拿着药箱走到了唯一一张床前。
她还没有开始,床上的人先动了,手臂垂了下来,借着微弱的灯光她看清楚了,是她独特的包扎手法,纱布还保持原样,可已经被血迹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