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皱眉想了想,不管怎么说,我们俩现在……虽然已经不是协议男女朋友关系了,但是……至少我们现在还是朋友吧?
哼……跟你这种臭牛虻连朋友都没得做!
不是吧?你好歹也是位财务总监吧,说话怎么就这么孩子气呢?
姑奶奶就这样,你这个臭牛虻管得着吗?真是的!对啦,你还有事没事呀?没事就挂了吧!
有事呀。我急忙道,我觉得你太不仗义了,因为我们俩才那个什么……分开没有两天,你就说你和别人约会了,你这是不是太不仗义了呀?
那什么叫仗义呀?
这个嘛……我想了想,我觉得……你最最起码也得给我一点儿时间和空间吧?
什么时间和空间呀?
难道我们真的就这样分开了吗?我则是答非所问地反问道。
那个臭牛虻还想怎么样呀?
不是我想怎么样,我回道,我的意思是……不管怎么说……我们俩好歹也认识了那么久了,况且我们俩在一起……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儿感情的吧?就这样说分就分了,难道你不觉得有所遗憾吗?
遗憾就遗憾呗!反正事情都这样啦!
那……我又是皱眉想了一下,冼梅呀,问你一个问题呗?
你这个臭牛虻要是想问就问呗。
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有……没有喜欢过我呀?
这下你这个臭牛虻该满意了吧?
那……那那……忽地,我感觉心里特难受似的,那好吧。挂了吧。再见。哦,不,拜拜!
说完,我就立马挂断了电话。
心里非常的窝……
妈的!,原来冼梅这妞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真是tnn的郁闷!
可是为了她这妞,我牺牲了那么多,也伤害了那么多的女孩,真是郁闷至极!
随即,我忍不住点燃一根烟来,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呼出了一口浊气来:呼……
本想找冼梅这妞好好地聊聊,看看彼此的关系还有没有转机,可是她这妞竟是承认她压根就没有喜欢过我,那我为她所做出的牺牲岂不是都白费了么……
原来这就是爱情,就像是一场赌博,谁先爱上谁,谁就是最大的输家——所以我彻底地输了!
难道我孙壮就这么孤独终老么……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对于我来说,算是一种煎熬,因为我算是被爱情给架空了——竟然一个人孤独过了度过了好长一段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我才真正地感受到什么是孤独的存在?
那就是做什么都是一个人,没人会想起你,关系你,问候你……
就这样,我度过了两三个星期。
不过在这两三个星期内,好像李玉莲来找过我两次,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女子闯进我的生活。
6月5号,周六。
这天上午,公司人事部的居芬突然给打来了一个电话,说是约我去虎门玩。
但是,我竟然是拒绝了她,说没有时间。
好像我已经习惯了孤独,不想再跟别的女孩有什么瓜葛了似的?
直到这天下午,陈启燕那妞忽然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我的生活才稍稍泛起了一点儿波澜。
当我接通电话之后,她依旧像是以前一样地冲我问了句:笨猪,在做什么呢?
嘿……我苦涩地一笑,没事呀。一个人在家呆着呗。玩游戏呢。
那你现在住哪里呀?还在石城吧?
在。一直都在。
还在以前的公司上班吗?
没有了。我回道,早就换了,现在在跃华集团石城分公司上班。
什么?笨猪,你进了跃华集团上班?
是啊。
那是不是混得不错呀?
还行吧。
那现在在哪里呀?我去找你吧。
在家。
晕死!笨猪,我哪知道你家在哪里呀?
四季园小区。
那好,我一会儿去找你吧,笨猪。
找我做什么呀?我立马问了一句。
废话,姑奶奶很快就要去国外留学了,你说找你这头笨猪做什么呀?当然是临别前再看看你吧。
啊?我不觉一怔,你快毕业了吗?
是啊。
那好吧,你来找我吧。
待挂了电话之后,我正在静心地等陈启燕过来找我的时候,忽然,我搁在电脑桌上的手机‘嘀嘀’了两声。
听着,我伸手拿起手机,打开信息,是阮玉花发来的:喔……亲爱的,孙壮!你在做什么呢?好久没有你的消息了,我很想你!
瞧着这条信息,我皱眉愣了一下,然后给回信息道:今天休息没事做,我在家玩游戏。是啊,好久都没有联系了,玉花,你还好吗?
喔 我还是那样,忙忙碌碌的,但又不知道自己忙了些什么?对啦,亲爱的,可能再过一个月,我就要回北*鲜了?不过,我想在临走前,见你一面。
随之,我心里咯咚了一下,心想,不是吧?这妞也要回北*鲜了呀?看来我孙壮是要孤独终老了?
想着,我感觉有些难受地给她回了条信息:具体什么时候回北*鲜呢?
下个月的今天吧?你能来北京看我一次吗?
可以。我请假吧。不是还有一个月吗?到时候我给你电话吧。
okay。不过,亲爱的孙壮,我恐怕只能暂且陪你说这么多话,非常抱歉!因为我手头还有事情要做。
好吧。没事,你去忙吧。
随后,我搁下手机时,感觉到了一种凄凉似的……
看来那曾经的过去,只是一时的欢愉罢了,接下来才算是煎熬?
人生或许就是这么一个大杯具吧?
现在,一个个地都在离我而去……
我将是彻底的孤立……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后,陈启燕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笨猪,我已经到四季园小区大门口啦。
那你等一下,我这就下楼去接你吧。我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