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仍然背对着她,不肯扭过头来:“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不忍心欺负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男人。好了,现在我已经体会到你的善良了。你可以走了。”
傅斯年从未如此别扭,从未如此难哄,可现在,面对他的别扭和难哄,季半夏没有半点不悦,那块压在她心上的大石头,压了三年多的大石头,终于碎成了粉末,她只觉得浑身轻松,全身心的喜悦和兴奋。
傅斯年爱着她。傅斯年爱着她。
他的爱从来没有改变,人生若只如初见,她的傅斯年,永远都是她第一次见到的样子,英俊,高贵,优雅,成熟。
此刻的孩子气,此刻的不自信,丝毫没有削弱他的魅力。她只想好好疼他,像疼阿梨那样,将他搂在怀里,含在嘴上,刻在心窝里。
“斯年!”她拉过他,面对面地站在他面前。
月光照在她赤果的身躯上,为她勾勒出银色的光辉。她长发及腰,光滑柔软如绸缎。
傅斯年的脸上有难堪和尴尬,她用手指轻轻帮他闭上眼睛。傅斯年嘴唇动了动,又想说什么。
“嘘!别说话。”季半夏伸出食指,堵住他的嘴。
她的声音那么温柔,手指那么温暖。傅斯年的身体僵硬着,不知道该顺应本能,亲吻她的手指,还是该理性一点,继续赶她走。
“斯年,吻我。”季半夏伸出手臂缠住他的脖子,她拉过他的手臂,缠住自己纤细光滑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