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这树林可真大,走了半天才走出来,咦?”胖刀说了一半突然停顿了。
“他娘的,没走错吧,咱们怎么又转回来了。”胖刀喊道。
大家一看,果然前方不远处正是吞噬掉四个保镖的魔洞,胖刀和累芒一下泄了气,瘫坐在地上,郁闷地面面相觑着。
“难道是“鬼打墙”?”腊叔喃喃自语道。
“鬼打墙?”申帅哆嗦了一下。
“小子别怕,鬼打墙其实就是你的眼睛和大脑的修正功能不存在了,或者是给你的修正信号是假的是混乱的,你感觉你在按照直线走,其实是在按照本能走,走出来必然是一个圆圈。”“刀王”在申帅耳边说道。
“说那么高深谁能听懂,通俗点就是老是在一个地方打转,走不出去的意思。”“毒王”说了一句。
这些死鬼这么长时间不说话,一说话就是些无关痛痒的东西,申帅真想讽刺他们几句,忍了忍,干脆不理他们,让他们自讨没趣去吧。
“我有办法,咱们在树上做记号,那样就不会走回头路了。”乌木冷静地说道。
“走吧,别耽误时间。”乌木说着,拿鲨鱼刀照树干砍了一刀。
其他人也纷纷拿出军刀,向树干砍去。
“大家快看,树、树、树流血了。”申帅突然惊叫道。
果然,一股像血一样的汁液从刀砍的痕迹中流出,是那样的鲜艳、夺目,就像人受伤流血一样的触目惊心。
“不要担心,这是胭脂树,红色的树脂可以做染料,女人用的口红就是用它做的原料。”腊叔向大家解释道。
“太好了,这样做记号更好识别,砍一刀就行了。”胖刀说道。
胭脂树,多么美丽的名字啊,看它流血的样子,它会不会感到痛啊,我还是轻轻地砍吧,不要让它流太多的血,申帅心里叹息道。
做记号确实是应付“鬼打墙”的好办法,大家分散着向前推进,不知不觉已过了半个小时。
“怎么还没走出去啊?”申帅累的手都抬不动了,不禁自言自语地埋怨道。
“***,这比打一仗都累,老子宁愿去伊拉克,也不愿来这个鬼地方了。”累芒也抱怨道。
“他娘的,惹毛了老子,老子一把火把它们烧了。”胖刀接上了话茬。
说着说着,大家都不动了。
他们突然发现自己周围所有的胭脂树都在流血。
“腊叔,怎么回事?”乌木问道。
“不知道啊。”腊叔也是一副惊讶的样子。
“见鬼了。”申帅嘟囔道。
一股冷气突然从大家的后背升起,恐惧、焦躁、恼怒、郁闷等情绪写在他们的脸上。
“他娘的,见鬼?我让你们见识见识火箭炮的厉害...”胖刀突然失控地扛起火箭筒大叫着扣动了扳机。
“轰...”
一声巨响后,硝烟还没散尽,周围的树木突然舞动起来,沙沙作响,像受伤后的女人在哭泣,像妖魔鬼怪在歌唱,一时间,狂风大作,树木舞动的频率越来越大,卷起了地上的树叶,将整个树林里变得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