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镇长指着朵朵继续说道:“明天叫她来镇里一趟,我们有些政策一时给你们讲不清楚,先让她吃透政策,然后再把精神给你们传达传达,这样更有效率。”
“这个,能不能换个男的?”阿木为难地说。
前段时间朵朵子宫内长了个粉瘤,刚做完手术,阿木怕女儿走远路身体吃不消。
“唉,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候镇长不满地摇着头。
“阿爸,我去。”闪朵朵说。
“这...”阿木犹疑地看了看朵朵。
阿木始终不放心女儿去单刀赴会。
“没事的阿爸。”朵朵自信地冲阿爸点了点头。
闪朵朵当然是有自信的,她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比镇政府领导大的官她见多了,自己能从“黄都”全身而退,自然也能搞定镇政府这些芝麻官。
次日,闪朵朵精心装扮了一下,款款去了镇政府。
镇政府领导班子的五个常委一听有美女驾到,像开常委会似的聚在了一起,这个给朵朵削苹果,那个给朵朵倒茶水,这个给朵朵拉家常,那个给朵朵讲笑话。知道的是闪朵朵来请领指示的,是个联络员,不知道的还以为朵朵是纪委的巡视员呢。
到了午餐时间,镇领导热情地邀请闪朵朵到政府食堂用餐,其亲民的作风和随和的态度让朵朵即感动又感到疑惑。
果然,饭菜一上桌,几位领导开始轮番和朵朵碰起了酒杯。
殊不知,侗族人平常就是以酒水为饮料的,区区几杯酒对朵朵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再说,男人的企图朵朵看得很清楚,自然做了完全的准备,真不行,就用定神摄魂指去放倒对方。
闪朵朵落落大方地敬了五位领导每人一杯酒,喝到最后一杯时,把杯底一翻,微笑地躺在了地上。
朵朵还是太大意了,镇领导在她的酒杯中下了迷药。
然后,五个常委将闪朵朵轮流玷污了。
可怜的朵朵刚做完手术,手术缝针处的伤口地被几个畜生给撕裂,造成大出血,待送到医院时,人已经快不行了。
吴瑕此时正在上高中二年级,刚放学,听闻消息后赶紧赶到医院,闪朵朵支撑着给吴瑕讲了她的身世,然后闭上了眼睛。
死了人,侗寨的人愤怒了,操着家伙就去了镇政府,谁知镇政府这帮家伙早有准备。
他们将闪朵朵的经历调查的一清二楚,让厨师当了替罪羊,说朵朵本来就做过小姐,是她主动勾引领导干部,领导干部没理睬,就勾搭上了食堂的厨师,结果厨师动作太粗暴,才出了事故。
镇政府把那厨师抓了起来,又给侗寨的人出示了万东政府和公安部门的证明材料,侗寨人明知有猫腻,却又找不出什么证据,都憋了一肚子的火回去了。
后来,镇政府的人怕事情闹大,本来要拆迁侗寨的事也不了了之了。
但闪朵朵一家却彻底给毁了,阿木爸看着女儿死去,本来就上了年纪的他一口鲜血喷出,也跟着朵朵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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