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一个人侍候我们五个是吗?”朱主席见只有吴瑕一人,不禁色色地想着好事。
吴瑕款款在五人面前站住,平静地说:“各位领导,今天之所以请大家过来,是因为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不过节,不放假的,能是什么日子?”苟书记插了一句。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你母亲是谁?”
“闪朵朵。”
“闪朵朵?不认识啊,这与我们何干?”万书记问道。
“领导们真是贵人多忘事,两年前被你们玷污致死的侗寨女人难道你们都忘了?”吴瑕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啊。”
五个人几乎同时后退了一步。
“你想怎么样?”万书记紧张地问道。
“欠债还钱,欠命偿命。”吴瑕面无表情地说。
几人慌忙朝四周观望,并没有其他的人,也没有什么动静发生。
候镇长壮着胆说:“你一个人怎么斗我们五人,你就不怕和你母亲一个下场吗?”
“对,干她,反正是她想害我们在先,我们属于正当防卫。”朱主席急不可耐地说。
“先下手为强。”万书记朝其他几人使了个眼色。
五人同时扑了上去。
“铮铮...锵锵...”
一道金属撞击的声音响起,五人忙捂住下身,像被人踢了一脚似的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m的,这婊.子会使妖术,快抓住她。”万书记嘴里骂着,咬着牙冲向了吴瑕。
吴瑕看都没看他一眼,待快靠近身时,“贝八”往怀里一拉,收拨手指划过四弦,“铿锵锵”,其声音像撕裂了一缎布帛。
“哎哟。”
姓万的一声惨叫,倒在地下打起滚来。
吴瑕的手未停,弹指的节奏开始加速,忽如马蹄声,搏杀声,转而刀戈相击声,擂鼓号角声,几道声音交织起伏,震撼人心,好一曲霸道的《十面埋伏》。
再看那几人,狼哭鬼叫似的嚎叫着,痛苦得直不起腰,面目狰狞着,汗水像小溪似的从头上流下。
正当五人快受不了之时,音乐嘎然而止,那折磨人的痛感也奇怪地消失了。
几人抬头向吴瑕望去,以为她又要出什么招来加害他们,却未想吴瑕却脱起了衣服。
“你们不是想干我吗?来呀!”吴瑕**地朝男人抛了个媚眼。
五个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出现了幻觉,狠狠地揉了揉,再看时,一股熊熊大火顿时在体内燃烧起来。
怎么说吴瑕呢?
说她没穿衣服吧,脖子上还偏偏挂着一缎白绸,正好遮掩住了身上的关键部位;说她穿衣服了吧,那白绸又是透明的,玲珑浮凸,若隐若现,让人一见而口干舌躁,热血沸腾。
五人当场流下了鼻血。
“来呀,来干我吧...你们不是喜欢一起上吗...我等着你们...”
无比魅惑的声音传来,吴瑕开始舞动起来,整个身体像水蛇一样扭动着,时而小鸟依人,时而放荡不羁,时而含情脉脉,时而热情奔放...
五个男人哪里还受得了,下面的物件急剧膨胀起来,越肿越大,像得了疝气一样,将裤子撑得鼓鼓的。
吴瑕突然变了模样,眼中带着一股杀气,从地下拾起“贝八”
像弹棉花似的弹拨着,简单而枯燥,毫无音律节奏而言。
想必那“绝情蛊”从未听过如此难听的乐律,看五人脑筋跳动,怒目圆睁的样子,就知道那虫子发了狂。
“贝八”的声音越来越大,节奏越来越乱,吴瑕突然怒目圆睁,仰天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啸:“去死...”
然后就听得一声金石断裂的声音,“贝八”铮地一下断了弦,吴瑕的手一垂,鲜血从右手的中指流了下来。
“噗、噗、噗、噗、噗。”
接连五声闷响,神龙镇的五个常委在地下抽搐了两下,不动了。
瞬间,四周一片安静,安静的似乎时间都凝固了起来。
静静听我模仿蝉儿鸣,希望大家来和声,我们声音虽不比蝉的声音好,生活却让我充满激情,歌唱我们的青春,歌唱我们的爱情......
吴瑕仿佛又听到了母亲朵朵教她唱的蝉歌,像大自然发出的天籁之声,空旷而又清纯,又像是仙乐之音,让人在乐律中看到了如诗如画的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