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松开了?”申帅喊道。
“松开吧,赶紧去方便吧...”“车王”笑着说。
申帅一听,松了口气,赶紧找个地去方便,方便完,他也轻松了许多,站在车头,手握着操纵杆,顿时有一种横刀立马、舍我其谁的感觉。
一路上很是顺利,列车不紧不慢地前行,既没有过路车,也没有红灯,申帅闲的都不知道该干吗了。
大概半个小时后,申帅正估摸着是不是快到北韩境内了,驾驶舱操作台上的话筒突然传来了北韩语:“201司机听到没有...”
申帅吓了一跳,“拳王”赶紧给他翻译了一遍。
“车王”接上话对申帅说:“这是调度的话,你赶紧回答。”
“干脆我附到你身上算了,反正你到北韩都得用北韩语对话,省的麻烦。”“拳王”说着,然后一道白光进入了申帅的身体。
“201司机听到没有...”
“听到了思密达。”申帅用北韩语说道。
“前方马上到达中北大桥,请限速通行...”调度又在话筒里说道。
限速?申帅一听,顿时懵了,傻傻地问道:“限速多少啊思密达?”
“你没长眼啊?看不到限速标示牌啊?”调度不客气地教训道。
“没有啊,没看到啊思密达?”申帅莫名其妙道。
“尼玛,你都开过了,赶紧限速...”调度骂道。
申帅被骂的一头雾水,但又不知道怎么减速,只好精神紧张地盯着前面的道路,很快,一座铁桥出现在他的眼前,列车呼啸着上了大桥。
正在这时,电台里又传来调度的声音:“你在干啥呢?”
“我在开车啊思密达?”申帅答道。
“你怎么开的车?”对方问道。
“我用手开的车啊思密达。”申帅答道。
“思思思、思你个头,限速、限速、限速、你特么的给我限速...”电台里传来一阵暴怒的声音。
“限...多少啊思密达?”申帅小心地问道。
“我去,你第一天开车啊?限速20公里...”调度在电台里吼道。
“怎...怎么操作啊思密达?”申帅忐忑地问道。
“混蛋,到底是你开车还是我在开车,我特么管你怎么操作,你特么的赶紧限速,再不限速,你特么的就等着死吧...”对方叫的嗓子都哑了。
申帅一听,也来气了,有话好好说嘛,干吗骂人呢,于是,没好气地回道:“你特么的管我,老子就是不限,你咬我啊思密达?”
“你特么叫什么名字?哪个段的?你家在哪里...”估计那调度是气疯了,在电台里歇斯底里地责问道。
“我叫狗来问思密达,跆拳道九段思密达,至于我家在哪里思密达?对不起,不欢迎你做客思密达...”申帅故意逗着对方。
“你...你....你....”那调度已气的说不上话来。
“你、你什么思密达?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思密达,你这个没脸没皮没心没肺的思密达,你这个无礼无德无耻无用的思密达,你这个该骂该打该死该杀的思密达,你这个欠损欠啐欠抽欠揍欠扁欠费欠骂欠缺欠k 的思密达,你这个杂交杂种杂毛杂碎杂货杂料杂烩杂胡杂症的傻蛋思密达,你咬我啊思密达,哼。”申帅痛快地骂道。
电台那边终于没了声音,申帅用手做着手枪的动作,然后在指头上吹了吹,得意地说道:“哼,跟我斗,骂不死你...”
正得意着,列车突然上下晃动了起来,好像地震似的,连整个大桥也在晃动,但所幸的是,列车转瞬间已驶过大桥,震动感随即消失,恢复了正常。
“我知道了,人家调度让你限速没错,列车过大桥车速过快,会引起共振的,你小子差点死在了自己的无知上...”“孩子王”教训道。
申帅吐了吐舌头,还没来得及庆幸,“拳王”对他喊道:“刹车、刹车,到站了。”
啊?就到站了?申帅向前望去,果然,铁路前方亮着红灯,不远处有一排灰白色的平房,房顶上好像还插着根旗子。
“右边的操纵杆是制动,推右边的铁杆。”“车王”指挥道。
申帅缓缓地将右边的推杆推下,列车震动了一下,然后发出一道刺耳的摩擦声,速度开始慢了下来。
“谢天谢地,终于平安地到了。”“骂王”高兴地说道。
“我的天,站台上怎么那么多当兵的?难道有什么军事行动吗?”“车王”突然说道。
申帅朝站台上一看,可不是吗?那站台上整整齐齐排了一队士兵,而且手上都还带着武器,他们是要干什么?
大家正想着,列车也缓缓地进入了大新州车站,还没等列车停下,站台上的那些士兵就朝着车头飞奔而来。
领头的是一个中尉,手里拿着手枪,一边跑一边冲后面的士兵喊着话,申帅把车窗打开,仔细一听,不禁大吃一惊,那中尉喊得是:“给我把司机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