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说,我只是恢复我前世的记忆呢?”乌滕景并未生气,只是含笑看她。
霍卿人并未说话只是看着他。
“乌滕景,只是我临死前用我精血所培养的器皿。若是我的灵魄回不到这具身体上,乌滕景过不了三十。”
“器皿?”霍卿人冷笑:“器皿也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思想!器皿也不愿是个器皿!”这话像是在说乌滕景,却更像是在说她自己。
乌滕景走过去摸着她的脸:“是因为你是器皿吗?”
一句话犹如雷击,他到底是何人?
“乌滕景就是我,我就是乌滕景何必分的那么清呢?”
“你想当乌滕景,但是乌滕景不一定想当你!”
“那么你呢?你又知道现在的你一定是你么?”
她是谁?是器皿?还是霍卿人?又或者连霍卿人都不是。
乌滕景轻轻的揽她入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让霍卿人熟悉又陌生,同时还有点眩晕。乌滕景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睡吧,睡吧。醒来就没事了。”
“你终究还是回来了。”夜色朦胧,构成一幅如痴如醉的画卷,谪仙般的男子,横抱着位面容清秀的少年公子,路旁还有只兔子一口一口的啃着胡萝卜。
“你不也回来了么?”
“我比你先找到她。”
……
是梦,她很清楚这是梦,可是为何?这个梦如此的清晰。
“寻书哥哥,你猜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