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蛛毒气噎,愤然转身离开,将门死死关上。
我环顾周边,觉得有些苍凉。
系好腰带,一直死死憋住的冷汗终于源源不断地从额头上沁出,我捂住胸口,身子委顿了下去。
顽固扎根的茅草,被我痉挛的手一把把扯了出来,指甲里全是泥,扭曲的五官扯得自己也难受,浓黑的鲜血从嘴角流溢了出来,张着口,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子懿,子懿来救我……
好不容易从袖中摸出一瓶随踪香,打开,瓶子磕在一小块石头上,碎成几小片,仿佛我被凌绞的心。
“夫人好了没有?”
铁门后,蛛毒不耐地问。
我咬牙道,“正是最纠结的时候,此刻出物最好,姑娘若是打开门,一定能大饱眼福,以及……口福。”
那边没了声音,只是铁门冒出“嗞呲”寒气,几乎被冻出几条裂缝。
快了,五分钟快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