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么时候记住了他的喜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而林森更是狂喜，她知道自己的喜好，这是不是意味着又前进一步。
林森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我喝白开水。”
顾叶看着他笑嘻嘻的模样，心里泛酸，“林森，我们。你又何必呢。认识到现在，已经四年了，每次我都对你冷言冷语，你。”说着说着，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顾叶，今天我们不谈这件事，只吃饭好不好。”
“嗯。”很简洁的回答。
吃完饭的顾叶依旧沉默着，她自己有时候都想不明白，自己这种性格居然也会不好意思，或许他就是来克自己的。出乎意料的，林森这次居然不像平时那样话多，只是张着嘴，又缓缓合着嘴唇，一副很纠结的样子。就在顾叶忍不住要问他的时候，出声了。
“顾叶，席林，他也考到了你的学校，读研。而且，专业一样。”林森最终还是没有憋住，说了出来。
顾叶的头猛地抬了起来，一副倍受打击的模样，突然觉得脸上湿哒哒的，用手背摸了摸。
林森没想到顾叶居然哭了起来，这令他手无足措，慌忙站起身来，“你别哭了，我，对不起，我，我不应该对你说。我只是不想骗你。”
顾叶低下头，伸出两只手胡乱擦着脸，心中懊恼无比，自己竟然这样没用，幸好自己不化妆，要不然可就惨了。吸了吸鼻子，抬起头说：“来了就来了，关我什么事呀！”想要极力撇清自己，证明自己。殊不知这样的她，更令林森心疼。继续说道：“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你以后不要乱说了。”苍白无力的解释。
“好好好，我以后不说了。”林森连忙应着。
乌云密布，天空灰蒙蒙的，偶尔有那么几个逃逸的氢气球点缀着它，为它增添些许色彩，或许是看不下去了吧。小树被风吹得左右摇摆，氢气球则很快消失在视线之中。仿佛它的来到只是一场梦一样。或许，你也是我心中的梦，来也匆匆，去也，悠悠。独留一段暂时抹不去的痕迹。令人叹息。
你，或许也是如此。
顾叶看着窗外越来越阴的天空，咬紧下唇，为自己一丝退路都不留，抬起头，巧笑倩兮，“我的心就这么小，这辈子只能装一个人。我曾经幻想着能与一个爱我和我爱的人走一辈子，可自从他出现后，我便知道，这只能是泡沫。我想过在二十七岁结婚，现在已经二十二了。”看着林森的眼睛，心一狠，“等我二十七岁时，如果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我就答应你，你还得等五年，你愿意吗？而我，也不确定那时的我，能从心底接受你。你愿意和一个不爱你的人生活一辈子吗？只婚不爱。”一字一句吐出来，一字一句传进另一只耳朵。
林森愣愣的，还没有从这句话中反应过来，待到反应过来后，急忙拉着顾叶的手，“我愿意，只要你能让我照顾你一辈子，我愿意，就算等十年我也愿意。等多久，我都愿意，我愿意。”林森已经语无伦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