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府第二日便请来这附近庙宇的高僧,在接连几场的法事之后,蒹葭的魂魄依旧每晚出没。
冷子夏每天都在惶恐不安中渡过。
久之,帝都又传起了一件惊天的丑闻,‘左相之子,冷子夏在前二王妃被休在家之时竟趁机侮辱了她’。
“丧尽天良,真是无耻之徒。”一女子听闻后唾口骂道。
“有违人伦,天理不容啊。”一老者感叹道。
“你们听说了吗,据说冷大公子疯了。”一小贩插嘴道。
“活该。”刚刚的女子暗咒一声道。
三王府内,梅香正将这些天西楚帝都所发生的重大事件正一桩桩的在蒹葭面前八卦着,看着自家主子依旧波澜不惊的面容,她疑惑道:“主子,难道这样的丑事还不足以撼动左相府的地位吗?”
“左相在朝野多年岂是一桩丑闻就可以撼动得了的,只不过,如此下来他在百姓心中的地位颠覆了而已。”看着自己迷糊的小丫鬟,蒹葭笑着继续道:“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去照顾兰香吧,或者去找如风讨教些武术也好。”
“主子,您又打趣人家。”梅香红着脸跑开了。
“主子是打算瞒着她吗?”一旁的菊香终于开口问道。
“梅香太过单纯,竹香又太过武断,眼下兰香又受了些皮肉之苦,只有你能担此重责了。”
“刚刚主子说这件事无法感动左相的地位,那么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怎么做。”蒹葭支起自己的下巴,稍稍思虑了片刻,忽然问道:“你与赵琰墨可有联系?”
菊香闻言一怔:“主子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你不必隐藏,我与你目的相同不会无故陷害你们主子的,只是想起他当年的风采,一时兴起问问罢了,你若是不想说,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