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妈的,孟晖给我把这个腰牌丢了,我看他能怎么的?”孟千桦咋了咋舌,一脸无所谓的看向李飞,意思很是明显。
孟晖狰狞一笑,正准备往门口走去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人,只见这人穿着锦袍,面白无须,相貌普通,身材削瘦,双眼有些浮肿的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孟晖,随后大刺刺的走了进来。
“孟晖?搞什么鬼,嗯?新来的?”孟涛眨了眨眼睛,看着一脸笑意的孟晖还有被众人围在中间的李飞,“不会是又在教训新人吧?”
“涛、涛哥!”孟晖脸色变换,然后苦着脸说道。
“这个,涛哥······今天怎么有时间来这玩玩?”孟千桦暗道一声晦气,但是也满脸赔笑的说道。
“滚,什么涛哥。连声涛叔都不知道叫。”孟涛一把推开孟晖,顺手夺过李飞的令牌,径自来到了李飞面前,“新来的?”
“在下李飞今日刚刚进入孟家,想必您就是孟涛大人。以后还请多多指教。”李飞想起孟铁生的话语,知道这个孟涛正是掌管杂役弟子每日事物的主管,平日喜好酒色,但是为人正直,没有那么多小心思,对于杂役弟子一视同仁。
孟涛手一挥,将银色的腰牌丢到了李飞手上,没有理会李飞,却是俯瞰孟千桦冷冷道:“我不论你是个什么狗东西,但是如果你这么伤害新人,那么就是伤害孟家人!破坏孟家的稳定!要么给我滚的远远的,要么立马给我滚的更远!我厌烦你这样的东西。”
孟千桦闻言,睚呲欲裂,双拳紧握,身体稳稳颤动,眼中充满了愤怒的火焰。这个孟涛就是为人太过于正直了,常常受到打压,但是因为他本身是贯体境界的修为和家族唯一扶摇境——孟蛮子的儿子,所以那些打压一直也没有办法实行。
相比孟千桦,一侧的孟晖却是老奸巨猾,他脸色不变,眼底深处一抹寒光一闪而逝,点头哈腰的不住作揖,陪笑着,声音无比真诚道:“多谢涛哥指点、教育,孟涛大人真是心地善良,心胸宽广,我们一定谨遵教诲,一定会铭记在心,永不敢忘,也不会做那种事的,其实,今天只是和新人开一个玩笑罢了。”
李飞从一介平民出身,在这个世家没有师父,一路走来,不知吃了多少苦,受到过多少侮辱和白眼,这些许侮辱,他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如此帮衬的,却是第一次发现,当下也有些感激。
孟涛满意点点头,细细的抿了一口放在衣袖中的佳酿,瞥了一眼李飞:“明天来我那一次,听候我分配任务,你是新人就从简单的打扫卫生做起吧。”
李飞皱了皱眉头,心中生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却不得不微微点头承认:“明白。”
“打扫卫生?”孟晖一瞪眼,随即想到了什么,开始了和几人嘀咕。
随即几个人眼睛一亮,几人大笑着看着李飞
“这个白痴死定了,一个人打扫这么大的一个孟家······哈哈!”
“对,谁叫今年只有一个新人呢?呵呵!”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孟千桦也大笑着看着李飞,这个活一般只有新人才会干,本来应该是最轻松的,但是因为今年只有这么一个新人,那么这活就变成了登天一般。
李飞闻言脸色骤然一变,一个人打扫这么大的孟家?
不过李飞的脸色很快恢复平静,脸上带着微笑提议道:“孟涛大人,在下一个人实在不可能完成这样的任务呢,您这不是不公平了么?我觉得就我们几个一块打扫可好?”
李飞话语中意有所指,瞥了一眼几人。
“李飞,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呢,可否重复一遍?”孟千桦咧了咧嘴,嘿嘿的笑了下,搓着手慢慢转到李飞的身前。
“嗯,想不到你不但脑残了,耳朵也聋了。”李飞不在意的把盛饭的瓷碗放在桌上,凝视着孟千桦。
“哦,大家可听到了,这玩意想找死呢!兄弟们是不是给他活动下筋骨?涛哥您也听到了吧,他对您的吩咐不满呢!”孟晖大声说道,随后赔笑的给孟涛说道。
“呯!”
孟涛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一个身影被丢了进来,擦着地下,拖出很长的痕迹,鲜血溢出,受伤很重的样子。
“哈哈,这个白痴先前仗着和孟月小姐来自同一个地方,作威作福,现在居然还想在这给我们装什么高手!”
呼!
一个修长的身影慢慢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十几个孟家弟子,只是仔细看了看,他们正是金色的腰牌,代表了内门弟子的高贵身份!
孟千桦双目一瞪,随即慢慢带着几人走到了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