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轩叫来的大夫?来瞧她手的?这人到底是何意,打一棒子给个红枣?训狗呢?
不过她这伤口也是该止血了,要不一会儿那血流多了,她怕是得直接晕过去了。
“老大夫,我的伤是您给瞧的不?”虽说不满沈墨轩那些个手段,可对这年岁大了的老大夫,冬至还是笑脸相迎的。
那老大夫伸手便是去抓冬至的手,哆哆嗦嗦地将她手上包着的布巾一层层剥开,“是老夫瞧的如何?我不过是听从世子吩咐,如若不然,就是你死在我跟前儿,我也不会出手,你大可不必谢老夫!”
冬至瞧了瞧那老大夫,这人老态龙钟,瞧着应是快七十了,这般年岁了,倒也是能活出自个儿的性子了,不用在意别个的眼光了。这时代,人能活到六十岁便已是难得了,这人竟是能这般长寿,心性又是如此肆意,倒也是难得。
“老大夫,我就是想问问,我这脸可是会留疤?”
那老大夫眉头一皱,瞧向冬至时,脸上已满是不耐,“我妙手蔡能连这么个小小的伤口都治不好,让你伤口留疤?”
说完这句,那自称“妙手蔡”的大夫已是将冬至手上缠着的白布揭开了,他瞧了眼她手上血流不止的伤口后,伸手去药箱里抽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子,拔开上头的木塞子,往冬至的伤口上倒了些白色粉末。这粉末一盖住伤口,那一直止不住的血便不往外头冒了。
这个老大夫倒真是有能耐!就这么一手便是能让她惊异不已了,果然这些个大能都是不同反响!
还有这大夫的话,是说自个儿不会留疤吧?若是这般,那这大夫是真有大能耐了!
她光瞧自个儿的手臂便是能猜想出她脸上是个啥子场景,就这般皮开肉绽的,这大夫都是能将她治好,那可就真是不同凡响呐!虽说她没听说过这个名号,不过想来是有名的神医了。
“你莫不是没听说过老夫的名头?”那老大夫将血止住之后,帮着冬至将手包了起来。他收拾自个儿的药箱时,无意中瞧见冬至那眼神后,怀疑地问道。
冬至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极为惭愧。她可是被这老大夫救了,如今竟是连老夫人的名讳都不知晓,这得是多忘恩负义呐!
“蔡老大夫,就是我不知晓您的名讳,可您这医术是顶厉害的,我可是从未瞧见有您这般风采的人!”冬至笑嘻嘻地拍了记马屁,想将这事儿混过去。
她是真不知晓这人,可若是那般说了,这大夫地怒火中烧吧?老人家发火可不好,她还是让着些吧。
“我知晓你没听说过老夫,你莫狡辩!”说完这句,老大夫竟是一下站起身,抓着自个儿的药箱往背上一背后,转身便走。
冬至张了张嘴,还是不知晓要说些啥子。沈墨轩是个怪人,他身边儿的人也是不能按常理儿来论断,果然,这些人都是不能惹的,她还是乖乖养好伤,早日回家为好,要不她这小心脏可是受不住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