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至,你个贱人!你陷害我!你竟是派这么两个杀千刀的来引我上钩,还拿假方子糊弄我!你这贱人不得好死!我是章草,你杀不了我!你手里的卖身契是假的,你杀不了我!”那徐大娘此刻已是顾不得其它,直接破口大骂。
冬至慢慢儿走到她身前儿蹲下,她见冬至过来了,正要抬手去打冬至,却是被舞夜提前拦住,且直接将她的一只手给卸了下来。她疼得哀嚎出声,那一声声的尖叫让在场的人心惊肉跳,他们不自觉抓紧自个儿的胳膊,好似那里也能感受到痛一般。不少人瞧见这场景,额头冒出了不少冷汗,他们也是不敢抬手擦,就让它流着,极是不舒服。
那徐大娘哀嚎了一阵后,双眼已是一片通红,她瞧向冬至的眼神已满是恨意。等了一会儿,她已是知晓自个儿伤不到冬至,张开嘴,便要向冬至脸上吐痰。等舞夜察觉到她的意图时,已是来不及阻止了。
正对着她的冬至倒是一眼瞧见她的意图,等她刚一张口吐出来,冬至直接将刚刚丢到地上的布条捡起来,挡住了她那口痰。不等徐大娘再有动作,冬至直接将那布条塞进了她嘴里,让她再无法吐痰。
做完这些,冬至站起身,对着舞夜挥了挥手,吩咐道:“带下去了结了吧。”
舞夜点了头,抓着她往后院儿拖去。徐大娘对着冬至“呜呜”得喊着,可惜已是没人能听懂她在说些什么了。
不一会儿,舞夜便是将她拖出了酒楼,去了后院儿,一会儿后,舞夜回来,甩了甩手里的水珠,对冬至道:“人已经死了,我洗了手才过来的。”
“碰了死人手总是脏的,该洗干净些。”冬至不在意道。
两人这般平常得讨论着徐大娘的死,让站在两边儿的那些人浑身生寒。她们这两个平日里瞧着柔弱的小姑娘,此刻竟是这般面不改色地将别个杀了,且还毫无所谓,这如何不让他们害怕?
以往还有些轻视冬至的人,此刻都是打心底里畏惧冬至。
冬至再次从袖口里掏出那徐大娘的卖身契,递给舞夜,对她道:“既是人死了,那你明日就拿着这卖身契去官府销案吧,往后这时间也就没徐大娘这人了。”
舞夜接过卖身契,应了声后便是将那卖身契塞进了袖子里。
一直在一旁没吱声的懒懒走上前,开口问冬至:“那徐大娘的尸首改如何是好?明儿个酒楼还得做生意呢,有个死人在后院儿躺着可不好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