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和二郎站在一旁,瞧着三郎画着,等他画完了二郎将画拿起来瞧了画中的人。
“这人不是给我送饭的,我虽是不记得那人了,可却是知晓这人不是。”二郎摇了摇头,将画像交到身旁的大郎手上。他脑子里有个模糊的面容,虽是记不清白了,可却是能肯定这人定不是他瞧见的那人。
大郎接过那图画瞧了眼,摇了摇头,他当时满心满眼的就是科举的题目,哪儿注意过别个?
“那这张图像我拿走了,你们做自个儿的事儿,这个我找人悄悄地查,人多了易出事儿。”冬至接过大郎手中的头像,瞧了几眼之后便是往外头走去。
到了自个儿屋子里,冬至对比了下,还是觉着舞夜比较可靠。她将头像交到舞夜手中,吩咐她去帮着找找这人,不要让别个知晓了,舞夜接过那张头像认真瞧了会儿后,将头像叠好,放在自个儿怀里后向冬至点了个头,就要往外头去。
“舞夜,你得小心些,这事儿只有你一个人办,若是有危险便不要往下查了。”冬至瞧着要走的舞夜,提醒她。
如今沈墨轩不在京城,她们有事儿都只能靠自个儿,这个时候可是不能有何闪失,这人能往考场塞人,显然是不简单的,她怕舞夜有危险时为着完成她吩咐的事儿不情愿走,若是这般,那就不好了。
舞夜点了点头,快步朝外头走去,这回她没翻窗户,而是从大门出去的。
“冬至,这事儿要不要告知世子一声?”懒懒问冬至。
其实就是她们不告知世子这事儿,世子也是照样会知晓,可这到底还是代表着冬至一个态度,所以她还是希望冬至能将这事儿告知世子。
冬至也知晓懒懒话里的意思,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写封信将这事儿告知沈墨轩。
等信写完交给懒懒,让她将信送出去。她与沈墨轩之间的信,都是通过懒懒的,只有交给懒懒才能保证安全送到沈墨轩那儿。
舞夜是极有能耐的,第二日一早她便是回来,将自个儿打听到的消息告知了冬至。这个人是住在胡同口的,是礼部的下人,平日里除了去礼部外,还爱好喝酒。
知晓这些消息了倒要好上不少了,至少她们有个目标了,不像以前什么都不知晓。
“这个时候怕是有人盯着他,我们过几日再去找他。”冬至做了决定,两人也是不再吱声。
可冬至的算盘到底还是被人识破了,在第二日一早,别个便是发觉那人醉死在了家门口,他家里人哭得死去活来,可却是一丝办法都无。
冬至听到这个消息时气得牙痒痒,这明摆着便是别个在针对她。醉死?这么巧在她刚查完他他就死了?还是醉死的,喝得那般醉的人还有能耐能爬回自个儿的屋子门口?倒真真儿是奇了怪了。
“这事儿是我的过错,若不是我被人发觉了,这人就不会死,线索也不会断了。”舞夜说这事儿时心里不好受,毕竟这事儿是她办的,如今这般就是她将事儿弄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