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一步一步走下来,直到近前,那些围着的人都没有丝毫的退让,好似没瞧见冬至这人一般。
“不知你们是何人,竟是能这般轻易将我这酒楼的人拦在这儿?难不成你这是想直接将我的人都处死不成?”冬至冷冷地盯着那些个不同寻常的小厮,冷冷地问道。
那些小厮一个眼神都没丢给她,但也没有像对待其他人一般将她围起来,冬至瞧着应是有些忌惮她的身份的。
“我是这酒楼的东家,如今就想问问是出何事儿了,为何我的人竟是被这般围困着?”冬至再次开口,场中那些小厮依旧没有人开口接话,一时间场中极为安静,安静到诡异。
走下楼梯,绕过那些挡在跟前儿的小厮,到了楼青跟前儿,瞧了一眼满脸苍白的楼青,淡淡道:“说说吧,出什么事儿了。”
楼青抬起头盯着冬至,嘴巴张了张,到底是不知如何将这事儿告知冬至。对于他来说,冬至有再造之恩,如今这酒楼是交给他管着,可就是这么一个酒楼,今儿个竟是出了这种大事儿,他如何有脸说?
见楼青也不吱声,冬至伸手只想小钟,淡淡道:“你给我说说,这是怎的回事儿?”
小钟上前一步,走到冬至跟前儿,对着冬至打了个千儿,应声道:“东家,我们也不知晓是何事儿,只是今儿个酒楼里不少客人中毒了,这时候正在客房歇着,李大夫正在诊断,之后这些人便是将我们都围在这儿不让我们走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还以为是有人要封了我这酒楼,将酒楼里所有的人一网打尽呐,这阵仗倒是不小。你们这些人倒是可笑,这个时候围在这儿有何用处,不该是出去找大夫抓药给你们主子吗,你们围着他们你们的主子就能好了?亦或是你们不过是找了个由头守在这儿,实际上是得了谁的指令要眼睁睁瞧着你们的主子死?”冬至冷冷地扫了一圈四周,语气极为严厉。
这事儿还没弄清白这些人就将她的酒楼围起来了,外头还有将士,这是摆明了要将罪责落实到她酒楼上了,何时她竟是这般让人搓扁捏圆,连个话都说不了了?
“懒懒,去请姜元帅过来,我就不行有人敢擅动!”冬至一脚踢开一旁的桌子,那桌子往一边儿移动了一点儿距离,那尖锐的声音让人心里一凛,恨不能捂住耳朵。
懒懒想着冬至点了头,一个转身就往外有走,这个时候,那原本围在一块儿的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即在领头人的指示下,大家纷纷收拢,挡在了懒懒跟前儿,懒懒直接一拳过去,便是向着最靠近她的那人的胸口袭去,那人一个侧身躲过了懒懒的攻击,不过下一刻他的背部却是狠狠地受了懒懒一腿。
那人一下被打到在地,连着挣扎了好几下都是没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