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睿对着沈墨轩行了礼之后,准备去屋子里帮冬至诊脉,这个时候沈墨轩却是拦住了他,“用银线把脉吧,世子妃如今可是见不得人。”
李子睿一愣,他就是在宫中给各位娘娘诊脉都是直接诊的,可是没有用过银线,再说这银线会晃动,且脉象极为微弱,有些不准。
“世子,我不用瞧世子妃,只需在手腕处搭上一条帕子便成了。”李子睿开口道。
沈墨轩没有接过这个话头,直接道:“拿银线吧。”
李子睿见沈墨轩坚持,只得从药箱底层拿出一卷银线,递上来,沈墨轩拿了银线进了屋子,轻轻系在冬至的手腕处,冬至觉着不舒服,伸手去扯,沈墨轩又是安抚了几句,这才将银线拿出来交给李子睿,他自个儿则是进了屋子里陪着冬至。
闭了眼细细把了脉,李子睿对着一边儿的阿四道,没甚大碍,就是喝醉了,睡一觉便好了。
诊断完了,沈墨轩派了一辆马车给他,让马车将他送回去。
一晚上,冬至都是没睡安稳,一会儿呵呵笑着,一会儿又是骂沈墨轩两句,一会儿又说自个儿想爸妈。她睡不安稳,沈墨轩更是一晚没睡,一直照顾着她。
等天儿快亮时,冬至总算是睡着了,沈墨轩换了衣裳洗漱了一番之后便是去上早朝了。
朝堂之上,大乾三皇子也是来了,他再次对着皇帝道了歉之后,这才笑着对皇上道:“大越皇上,您准备的那屋子倒是又宽敞又好,只是我睡得有些不习惯,四周也没人气,也没亲切感,我想着能不能去哪位大人家中住一段日子?”
朝中大臣听到他这个话都是一愣,这使团过来,哪儿有住在大臣家里的?
皇上也是一愣,问道:“不知三皇子想住在哪位大臣家里?”
三皇子又是对着皇上一行礼,朗声道:“我听闻朝中有一对兄弟,年纪轻轻便是通过科举进入官场,如今已是高官,是惊采绝艳之辈,我也想就近瞻仰瞻仰。还有这两位大人家里也是和睦,如今都是住在一处,便想着能不能住进去体验体验?”
这三皇子一说,还有谁不知晓说的是二郎三郎?
只是这好端端的,为何这三皇子竟是想住进李家?难不成是因着世子妃昨晚将他们公主管护赢了,他心里不服气,想要使坏吗?
“哦?李尚书李侍郎,你们可是情愿?”皇上摸不透三皇子的心思,便是开口问二郎三郎。
二郎三郎听到皇上点明叫自个儿,赶紧出来站在大殿中间儿,对着皇上行了一礼,应道:“皇上,寒舍极小,家人众多,已是没有空余屋子能住下三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