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庄家人狼狈的样子,又有什么是比这个更叫她开心高兴的了,尤其是看到庄之重因此事气得去了医院,她真个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以往所受到的耻辱终于是得报,这就是报复人心理的最爽意境。
………………
看着医生给出的诊断书,庄俊雄这脸上不禁抽了一抽。
心肌梗塞,加上血压上升,造成脑溢血,情况非常危险,随时都会有个意外。
至于病人会不会醒来,或是什么时候醒来,医生表示得视情况来定,换而言之,极有可能是醒不来了。
对于这个结果,庄俊雄一时接受不了。
平素祖孙俩总是坐在一起商讨着公司里大小事务,这突然间的生出这番变故来,也让得庄俊雄顿然痛失,心底下一种底气的自信心也是渐渐消失。
这事过后几天,庄之重也就一睡不起,再也醒不过来了。
在庄家办丧事的时候,姜月眉却穿着一身大红而来,识得她的人都是不解了:“这不是原公司前董事长的女朋友添秘书的姜月眉吗?她怎会穿着这一身行头到这来了?”
“难怪我看着眼熟,还真是姜秘书呀。”
“她这么作又是什么意思的呢?”
“庄家这段时间一再有事发生,据我所了解到,她似乎与庄家闹得不欢,这次这样子而来,摆明着是要给庄家的人好看来着。”
亲友们一见姜月眉这等打扮,就知接下来会有戏了。
今天这种日子里,却穿着大红而来,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这人来意不善。
众人低声交头接耳,不住地议论着,猜测着姜月眉的来意?
庄家的人果然被激怒了,这庄之重死了之后,这心情原就好不到哪儿去,这会她又来闹,这脾气再好的人也是会生气的,何况一向脾气就不怎好的人。
更何况的是,庄之重之所以会死,一半原因须得归功于她,要不是她到来闹,刺激了他血压上升,又怎会死了。
庄明鹏上前吼道:“贱-人!你还有胆子来,再不走的话当心我对你不客气了!”
“怎么!你庄家的人害人还不够吗?有本事的话现在当着大家的面把我杀了。”姜月眉冷冷地说道。
她可是有仗无忌,毕竟在众多人的面前,庄家曾经是商场上的大鳄,要人有人,要面有面,这私下里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谁都是不免的,如当众作出一些不光彩的事儿来,不免就得好好考虑一下,毕竟有损公司或是一个家族形象的事,他们还是有所顾忌的。
庄明鹏大怒,忍不住就要朝她扇去一个耳光,庄俊雄在庄俊杰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他上前扯住了姜月眉的手腕,然后把她拉了出去,指着她的鼻子道:“再闹的话,信不信老子叫你干了你?”
那知她尖叫了一声,即冲了上去,抱着庄俊杰张口就咬,庄俊杰料不到以往庄重的姜月眉也会这般泼辣,猝不及防,竟被她咬在脸上,发狂的她咬住了竟不肯松口,竟尔把庄俊杰脸上一块肉也咬了下来,鲜血淋漓。
庄俊杰满脸是血,极是恐怖,他一拳就把姜月眉打倒在地,双手捂住了被咬的脸部,作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番遭遇,平素自负形象完美,风流倜傥,迷倒一片美女们,这会被姜月眉在脸上咬下一块肉来,这会留下一个永久的伤疤,那还怎去泡妞呀。
这时,庄俊杰可是气坏了,也理会不了别的,上前就对她拳打脚踢,不断地漫骂着。
众人见状纷纷上前拦阻,都是料不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试想以姜月眉与庄俊英的关系,那是众人皆知的情侣,就这层关系庄家的人应与她和平相处,岂知这庄俊英死后他的女友居然落处到这般田地,实是叫人不敢想象,她与庄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无法想象的事。
一时之间,前来送葬的人各自低声议论,皆是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一回事?
姜月眉冲着庄俊雄大嚷道:“庄俊雄!你的这一天也快要来了,你等着吧?”
这时,在远处一棵大树后站着一人,他稍稍把身形挪了出来,瞧着这一切,一张脸也是沉着,看不到一丝的变化,直到姜月眉闹够离去了,他也才转身离去。
………………
苏自坚给郝凤怡打去一通电话,让她到公司来一趟,郝凤怡到了之后问道:“有什么话不能在电话里说,非得把我叫到这来的呀?”
“我要你帮我查一人。”
“谁呀?”心里有些不解了,这要查一个人那也值得大惊小怪的,居然还把自己叫到这来,不会是他想搞那事儿,却找这借口吧?
“你可听说最近黑帮中出现一个野狼帮么?”
郝凤怡点头道:“知道的呀,怎了?”她到底是省城一个不大不小的帮派大佬,于这种新兴崛起的帮派自然是知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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