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废话一句,信不信本王废了你,快替阿漫看看!”
萧厉感觉自己神经紧绷,呼吸到了腔喉就上不上来。
阿漫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恢复神智的他,自责,懊悔的情绪全都涌了上来。
柳一寒朝着牀榻上的人看了一眼,丢了个瓷瓶给萧厉,“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点小病难得倒我吗?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这臭丫头是因为没经历过人事,身体弱小,再加上你收势不住,气亏而已。诺,这药拿去,服下就好了。”
临走前,柳一寒拍了拍萧厉的肩膀,“下次可不能这么折腾人家了,万一真不小心将人折腾死了可就不好。若是实在憋不住,不是还有燕春楼的那些女子吗?改天,我带你一起去燕春楼尝尝鲜,那滋味儿啊,绝不比这臭丫头差。”
“砰!”话还没说完,柳一寒的身体就飞出了屋子。
“喂,让我回来的是你,将我打走的也是你,你这人可不能过河拆桥哪!”
柳一寒身体旋空,半道转了个弯,想进屋找萧厉说理。
担心他一直在这里话唠不停,元冬忙拦住了他。
“王爷最近新近了一批古董字画,柳公子去看看,可以挑一件。”
“不早说,还不快带我去!”一听到有古董,柳一寒马不停蹄的转了方向,如一道风一般离开了院子。
陆夭漫服了药后,瞳孔渐渐聚拢。
只是眼睛没了以前的色彩。
她躺在牀上不动。
眼睛与萧厉的眼睛对视。
以为她醒来会大哭一场。
可是她没有。
以为她会对他失望。
可是她没有。
以为她会跳起来怒骂他。
她依然没有。
她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