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中午,陆夭漫以为已经审过,或是还未开审。
她赶到京兆府的时候,京兆尹却正在审问王大夫,还给王大夫施了刑。
重打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以王大夫的身躯铁定会被打死。
“五!”
“六!”
“七!”
打到第七板的时候,陆夭漫赶到。
京兆府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
都是看热闹的群众。
这些人中还有曾受过王大夫恩惠的老百姓。
此刻对着王大夫指指点点,说他谋害人命,活该至死。
人性凉薄。
陆夭漫运起轻功,踏着众人的头顶,飞了进去。
并一脚将打王大夫的两个衙役给踢翻。
王大夫见到陆夭漫来,又是喜又是悲。
喜的是这会儿还可以看到她,悲的是看到她也没有用。
他杀人的罪名扣得他头上,扣得死死的。
说什么都没用。
此刻陆夭漫又打伤了两个衙役,恐怕也会被关起来。
王大夫将陆夭漫往门口推,“你个傻孩子,快走!不要管老夫!”
莫说陆夭漫这会儿不会走,她是不会眼睁睁看着王大夫仗毙于廷杖之下的。
而且,新任京兆尹李淳已经命衙役挡住了陆夭漫的去路。
李淳重重的敲了一下惊堂木,震得门口对王大夫指指点点,批声载道的老百姓立刻闭了嘴,“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袭击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