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狱就下地狱,下地狱多好,下地狱以后,他们是不是可以好好珍惜有限的时间,彼此都不要这样的恨着了。
她笑着轻轻开口说:“好。”
闻言,沈寒风身子微微一僵,握着她手挽的手一紧,她似乎听到自己的骨头被他捏碎的声音。
“这么晚了,有事可以明天说吗?”她现在很累,很想静静,很想一个人躲起来偷偷的伤心难过,很想偷偷的流泪发泄一下。
男人轻哼一声:“我们结婚这么久了,好像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吧?正好今天一并做了,嗯?”他边说,便把自己的脑袋往她跟前凑,声音渐渐的变得温柔,然后在她耳边,停在她耳边低低呢喃道,说完,还恶作剧的轻轻吹了一口热气。
脖子酥酥麻麻的痒,她再笨也知道这么男人说这话的意思了。
这么久了,他们一直分房睡,明明已经是夫妻,却从结婚到现在未有过夫妻之实,他现在提起来,他现在是可以对她行任何不轨之事了。
可是,今晚她是真的很累,不想,非常的不想。
用一种商量的口气软下声音恳求道:“能不能今晚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先为谁守身如玉吗?”
她明明是真心的恳求,可是从他嘴里说出的话,却是变了味道。
她守身如玉?他嫌弃自己贱,可是他呢?他不是也一样的贱,明明喜欢别人,却和自己结婚,结了婚以后还搞婚外情,不就是聚餐而已,还要趁上洗手间的时间,在外面去搂搂抱抱,既然那么的离不开,为什么不娶了她呢?何必要藏在外面呢?
她垂了垂眸,压下心中的不适,想把自己的手从他魔爪中解救出来。
他的力度很大,就像是铁钳,紧紧的固住她,无法撼动。
“你放开我,放开……”
她挣扎,挣扎不开就要低头去咬他的手,没办法,手腕被抓疼的厉害,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她。
腰肢突然被人搂住,天旋地转间,不过是一瞬间她发现自己被壁咚了,她被困在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
他就那样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扣着她的手腕,低着头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仔细的观察她每一个表情的变化。
“今天可不可以不要?”叶可欣没有办法,逃不开躲不掉,继续恳求。
“可是我想要,饿了这么久,有点憋不住了。”
叶可欣“……”
他怎么能说的那么直接,让她竟然无言以对。
如果是他要,她便没有拒绝的机会,因为他只会用行动证明他究竟是有多想要的渴望,最后,她没能拒绝掉,尽管她放抗了,挣扎了,低声下气软下语气求饶了,可是结果还是不变。
不知道是因为今天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因为禁欲太久的缘故,他要的很猛,每一次都深深的埋入,让彼此达到最最紧密的接触在一起。
尽管她和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这次的结合却比她第一次还要痛,撕裂般的疼,远胜于手臂上的疼。
她攀着他的肩膀,沙哑着声音哀求他轻点,他会像是故意恶作剧一般,停下来,等到她身体被空虚填满主动索求的时候,他会更加重重的埋入。
如此这般的重复恶作剧,她就算在理智,在矜持,也被他搞混了头,最后在他的诱导下学着如何勾引他,他会时不时的故意停下来,她就会沙哑着声音求他给,最后他还故意让她说了很多比较流氓的话,具体是什么,她自己也忘记了。
叶可欣第二天醒的时候已经快接近中午了,旁边已经没人了,伸手摸了摸那个位置,冰冷的,要不是自己全身酸痛的厉害和地上那被扯得乱七八糟的内衣服,她还真会以为自己昨晚只不过是做了一个惷梦而已。
起身,一阵晕眩感袭来,可能是睡久了的缘故,血液供应不足。
抬手准备掀被子,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确实微微一顿,昨天被他捏疼的那只手腕居然被人上了药。
是他吗?他给她弄伤了,弄点药本来就是他的事情,正常。
然后她起床,身体一动,猛地倒抽一口冷气。
昨晚运动过度,今天下不了床了,都怪他,明明求他不要了却不停,现在害她连床都下部了,真是可恶的人。
“咚咚,太太,你醒了吗?”门外突然传来钟点阿姨的敲门声。
她立马做贼似的躺会床上,把自己捂严实了才道:“进来吧。”
门外,钟点阿姨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看了看地上那乱七八糟的衣服,立马会意,笑道:“太太,这是补身体的药,先生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