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热。”梅诗雪道。她是怕别人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
她歪着头看窗外的风景,路边一个熟悉的人影进入视线。是田小景,她一个人走在路边,黄昏中,她的身影显得如此单薄。梅诗雪心里一疼,两滴眼泪滚落。
路世恒瞅着她,拧起了眉头,“你又哭什么?”
她怎么老是哭哭啼啼的?跟个怨妇似的。
梅诗雪擦干眼泪,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我没事。”
她很怕路世恒,但又不敢忤逆他,毕竟他掌握着她们家的生杀大权。她就算心里委屈再多,也得装的好一点,把路世恒伺候好了,妈妈才能好过一点。
“没事就少哭,别哭瞎了眼我还得花钱给你治。”路世恒嘴下一点也不留德。好好的干吗要跟林黛玉似的,柔柔弱弱地天天哭哭啼啼、唉声叹气。她就不能活泼点吗?
这个男人,一阵风一阵雨的。就因为她说她是他情妇他就大动肝火,真是摸不着脾气。实在是太难懂了。
车子在一家装修复古的意大利餐厅前停下来。路世恒弯曲一只胳膊,梅诗雪立即配合地把手搭在上面,二人一起进了餐厅。点完餐,梅诗雪正思考着如何问青山魁的事时,隔壁桌上的女生正好在给男朋友看写真集。
“老公你看,阿魁他穿这套衣服好帅啊。你也穿给我看好不好?”
“阿魁阿魁,那个青山魁给你当老公得了,他有什么好的?”男的不高兴地说道。
“哼,阿魁就是好,阿魁长得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