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用尽全力地嘶喊,发泄着自己对青山魁这个不公平决定的不满。
梅诗雪微微仰起头,放声大哭起来,泪水如决堤般涌出,顺着下巴滴落下来,打湿了被单。
给她打吊瓶的小护士一进来,被梅诗雪的样子吓了一大跳,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没敢进来,最后才被看得不耐烦的保镖一把推了进来。
小护士小心翼翼地说道:“梅小姐,该打吊瓶了。”
“啊……呜……呜……”梅诗雪一直嚎啕大哭。
没回答,就当是默认了吧。小护士把胶带撕下三条粘到自己手背上,打开枕头,调试好后挂在一旁,抓起梅诗雪的手。
“呜呜……不要碰我……”梅诗雪试图甩开小护士。
她这样闹可没办法打吊瓶,要是病情好不起来,路总肯定会炒了他们这些医护人员。小护士一急,大力地紧紧捏住梅诗雪的手,说道:“对不起,梅小姐,我们必须听路总的吩咐办事。”
又是路总!
梅诗雪使劲地想甩开小护士,“呜……啊……我说了啊……不要……碰……我……啊……”可是她另一只手被铐住动不了,只能一只手反抗,使不上什么力。
“梅小姐,您就忍着吧,就当是可怜可怜我们,别让我们丢了工作。”小护士一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一边去给梅诗雪打吊瓶。她一手抓紧梅诗雪的手,一手给梅诗雪绑上橡胶皮管子。
“呜……快点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