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往下俯冲准备落地时,梅诗雪只是跪在地上,没有座椅,更没有安全带。飞机整个向下冲去,梅诗雪向前滚了过去,头重重地磕在一根铁柱上,鼓起一个大包。
“啊……”她吃疼地失声叫出来。
……
回到路世恒的家里,梅诗雪被关在路世恒的卧室,她跪在床边,那条没受伤的胳膊的手腕处的手铐跟床头相连。身边两个魁梧的保镖虽然戴着墨镜,但还是能感觉他们一直在死盯着她严加看管。
她又被路世恒用手铐铐住了。
路世恒洗完澡后,把头发吹干,悠悠然地在书房里看书。他神色越是平静,梅诗雪心里就越是惶恐不安。
路世恒不是那种粗暴地天天大吼大叫的男人,他越是生气,就越是冷静,越是让人读不出他的心情。
有句话用来形容路世恒刚刚好,‘不叫的狗最咬人’。
Jack敲门后进来,手里捧着一摞纸。他交给路世恒后,路世恒走近梅诗雪,她一抬头,就认出这是漫画专用纸。
路世恒走到她面前,直接将那摞画纸朝她砸去。那摞纸叠在一起的重量不小,梅诗雪的头被重重地砸了一下。画纸四散而飞的飘落在她身边。
“雪雪,好好欣赏吧。”路世恒冷嘲地说道。
“我原本想送给你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