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路世恒坚定地说道,“我不会让那天发生的。就算真的有这种事发生,我也要选择保你……”
“你别这样……”梅诗雪一听路世恒说‘保她’,心里不知为什么突然像是被刺了一刀的疼,“孩子才是我们全部的希望啊,你不可以……”
“少给我讲大道理,”路世恒霸道地打断了梅诗雪的话。他的下巴抵在梅诗雪的头上,说道,“别忘了我当年可是四辩,大道理的话,我比你会讲。”
“我知道,”梅诗雪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四辩。”
她知道,她知道的……她亲眼看到路世恒从第一场比赛开始就脱稿演说。路世恒从第一场比赛开始,每场比赛都上场,每场都是脱稿。无论是赛前提前准备好的四辩稿,还是到了后来的大型校级比赛中当场写好的四辩稿。他都能流利地脱稿,而且把时长恰如其分地掌握在比赛规定的3分钟里,一般是2分五十几秒,反正时间刚刚好。
“你才不会难产,”路世恒说道,“别想这种无聊的事了,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对方辩友,那我这次……就同意你们的论点了。”梅诗雪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路世恒刚想回答,突然又觉得喉咙腥甜……
又要咳血吗?路世恒赶紧用手帕捂住嘴巴,强烈地抑制着自己要咳嗽的冲动……
不能让梅诗雪知道他的病情。她现在这样闲着没事儿都在杞人忧天的了。万一她知道他的病,那她不得干着急急死,或者是伤心过度哭死吗?
路世恒还是小声地咳了两声。梅诗雪听到,就担忧地问道:“你是不是淋感冒了?”
“没有,我没事儿,”路世恒用手帕擦着嘴巴,“只是嗓子痒咳嗽两声而已……”
“那你回去时要赶紧吃药了,”梅诗雪说道,“我记得你上次发烧时喝了好久的中药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