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倒是不多见,见过一个男人要了三四个坐陪的小姐,但是三个男人叫了她一个?是不是有点什么特殊爱好?那可真的是挨不起,虽然这三个男人看起来都非常英俊,坐在那里的时候简直就好像是高颜值的明星聚会似的,但是如果三个都玩她可真的受不起,因为这三个男人看起来体力好像都不错的感觉,真的玩起来会把人玩到死掉的,这种买命钱可不敢赚呀。
“都赌上了,如果晚上你不敢玩,那么明天就把支票给我们送过来,现在就不打扰了,玩得开心点嗯?”方正站了起来,他实在受不了那个女人的衣服,真是辣眼睛。
起伏太过利害的身材不对他的胃口,而且这女人身上带着的脂粉香气更是让他不舒服,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张衍霖也站了起来:“需不需要我给你订个房间?”张衍霖说话的时候,看着岑允风那张脸,感觉有些好笑。
事实上,外表与职业看起来最冷静的人,在私底下是相反的,任性得像个孩子似的,他就不相信岑允风今天真的敢跟这个女人发生点什么,张昀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有时候吧,还真的是想需要一点这种小刺激,方正倒是想看看岑允风下不来台的鬼样子。
夜色更深了,夜皇宫的外面的停车声里,最不起眼的车子门上却倚着一个最特别的女人。
深紫色的风衣衬得肤白如雪,一样颜色的口红泛着丝绒般的质感,她的手指修长白希,手指头上夹着根香烟,优雅的抽了一口,淡淡的白色烟雾氤氲着她的脸上,却依稀可以看得出漂亮到干净得落的五官,长长的睫毛带着一点点野性遮住了那双闪着光如同寒星般的眸子。
“岑哥哥你真的是律师吗?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呀……”穿着半透视装的女人倚在了岑允风的身边,一起走出了夜皇宫,气势十足的大理石头台阶往下延伸着,岑允风心里却是一万遍的诅咒着。
今天晚上少不得要跟这个女的在酒店里关一个晚上了,说实在的他还真的没有兴趣,他所有的性趣都被张昀那个死女人给弄走了,一点也没有剩下,除了偶尔他想要的时候,不行就只能指着自己的手了。
他也不知道张昀这个女人这几年是怎么了?一年比一年利害起来,现在要把她弄上手真的是越来越难了,消失了快要半个月了人影都不见一个,该死,该死,该死……
他的心里无比的烦燥,本来喝酒就是要来开心一下的,现在可倒好方正跟着张衍霖两个人继续开心的喝着,他倒是给轰出来了不简直是气吐血了,自从跟那个死女人混在一起之后,他的智商严重下降,连脑子都快要没有了,本来他身上最好使的东西就是他的脑子了,现在除了在法庭上,简直快要成了智障了,怎么就掉进了方正跟张衍霖的坑里了呢?
身边的女人说是夜皇宫里漂亮的,他倒是没有注意到,就是这个女人身上的一股子香水味道让他觉得很讨厌。
突然之间就觉得有些不对头,脊背没由来的一阵阵发凉,那种感觉就是好像有天敌在他的身边环伺一样的,心脏受了刺激开始猛烈的跳动起来,锋利的眸光扫过时看到了那道紫色的身影,整个人都好像被吓到了似的,怔了一下之后,整个人大步的冲下了楼梯。
“抽什么鬼,不知道抽烟对身体不好吗?你想要皮肤变得黄黄的吗?”简直是反了,一个女人现在弄得比男人更利害,抽烟喝酒还有什么是她不会的?岑允风一下子抢过了她手指上的烟扔在了地上,锃光瓦亮的皮鞋在上面狠狠的踩了几下,似乎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你的新朋友?”张昀凤眸微眯,她是有一些近视了,但是不是很深,就是这样微微眯起来的时候才更让他有些受不了,看起来you惑无比。
“那个……没什么,张衍霖免费招待的,我不好不给他面子,没怎样你知道的……”岑允风似乎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是又解释不出一些什么来。
“我知不知道有关系吗?”张昀扯着唇笑了一下:“你尽情的玩你的,我有东西放在你家里了,我想过去拿一下,你把锁匙给我我自己去就行,拿好了我把锁匙装好寄放到保安那里就行了。”
好像也有许多年了吧,来来回回的,好像是有六年了吧?他终归还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白天正儿八经的律师,晚上夜场寻欢的贵公子,张昀想这辈子她真的是倒了霉了,如果不是在他父亲去世的那一天收留了他,或许都不会有些纠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