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兰看陶太郎好像是比自己了解电影市场,突然对他的故事很有兴趣,于是说:“你先拟定好剧本,到时让我看看故事。”
待刘子遥到来,杨兰跟他说了导演讲陈真的扮演快递员送东亚病夫的故事,刘子遥哈哈大笑,刘子遥说:“导演说得那故事确实蛮有代表性的,打不赢我还不会用软实力么,不照样把东亚病夫的牌子送到目的地了。”
杨兰说:“没办法,这地方的人只有这些小聪明,一些小聪明的导演满足一些小聪明的观众的意银。”
刘子遥说:“这个能迅通过电影审查,否则通不过审查是白搭。那种意银的片可以说明我们大汉民族很聪明,你看日本人多蠢啊,我们埋个雷啊什么的把他们坦克都炸翻了,一个放羊娃把一个营的日本兵耍得团团转,多厉害。”
杨兰说:“这个没什么艺术价值。”
刘子遥说:“在这地方还要什么艺术价值,再说我们地方的人又不想得诺贝尔奖,我们也看不起诺贝奖,区区那么点奖金,我们这里的人没兴趣,我们这的人有钱。”
杨兰说:“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对这个蛮失望的。”
刘子遥说:“世说是这样的,我也想看一些真正有艺术价值的片子,而不是那种美化皇权炒作的片子,你看那种炒作的片子,本来两个相互喜欢便可以在一起,硬把他们拉上山崩地裂,把一个皇帝演成个痴情种子,为了一个女人恨不得自杀,恨不得放弃皇位,那他还要后宫佳丽三千做什么,不知有几条命可以自杀,有几个皇位可以放弃。搞得一些女人青春乱动,嘴里整天挂着个五阿哥六阿哥之类的,以为那些阿哥真会为她们折腰一样。”
杨兰说:“要不我不做影视了,感觉没意思,总感觉现在影视在毒害祖国的下一代。”
刘子遥说:“你倒没那么严重,现在的酒店与市都不怎么赚钱,开矿暂时又拿不开采权,拍拍电影也未偿不可。说不定一片中了,捞个大票房都难说。”
杨兰说:“那你觉得我到底要拍什么体裁才合适?”
刘子遥说:“我也不知说啊,还是按你那导演的来吧,他毕竟专业一些,知说市场。”
杨兰说:“我不想拍拉圾。”
刘子遥说:“时代在变,潮流在变,说不定你多拍几个片子,时代就变得可以自由表达电影了,到那个时候有电影公司的人都要了。”
杨兰说:“那行,我跟导演再商量商量,对了,韩静静哪去了?”
刘子遥已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她了,不知说她的去向,自己换了电话号码也没告诉她,刘子遥说:“我不知说啊,我好久没跟她联系了。”
杨兰说:“我以为你们经常有联系呢,昨天我见到她,她说在我出事的那段时间她在永春那边接了几场跑龙套的角色,昨天她听到我这边重新开张的消息,她跑来还要来演我的电影。”
刘子遥说:“她是一个很执着的人,她还有梦想。”
杨兰看着刘子遥说:“你没梦想了吗?”
刘子遥说:“我已经失去梦想,我只有想法。”
杨兰说:“那行,等会约韩静静吃个午饭,我们一起谈谈想法。”
到了中午,韩静静穿是漂漂亮亮地早早来到现场,听说杨兰有新片可以让她上场,她中午兴奋地午觉都没睡,她实在不想去演那个抗日剧里那个被日军糟蹋的花姑娘。
刚到中午十二点,她就洗好澡穿着一身蓝色的连衣裙早早地来到杨兰指定好的地点。
看韩静静仿佛越来越漂亮了,刘子遥说:“想不到你还这么青春扬溢。”
韩静静嘟起嘴看着刘子遥说:“什么意思嘛,这么久电话都没一个,见面就是挖苦。”
刘子遥说:“绝对没有挖苦的意思,只是赞你漂亮。”
韩静静说:“这还差不多。”
杨兰看着刘子遥说:“韩静静的梦想我早一清二楚,你的呢?”
刘子遥说:“我早说了,我没有梦想,只有想法。”
杨兰说:“那好吧,那你的想法是什么?”
刘子遥说:“我现在的想法是你们等会要陪我好好的喝几杯。”
吃过午饭,三人走出餐馆。
餐馆的后面是一个很大的广场,刘子遥取车的时候现后面广场传来叫声,仿佛有人被一群人追杀一样。
刘子遥与韩静静二人也听到了,三人赶紧到后面去看个究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