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交车司机只能自认倒霉,拉着地上那男人去医院,因为他担心如果再不开去医院,他担心地上那傻x失血过多死在自己车上。
在等下一辆公交车的过程中,孙琳说:“刚才躺地上那种人现实中应该不会有太多吧?”
刘子遥想不到孙琳会说这个,他看着孙琳说:“刚才那个事情有三个人参加,中国有十四亿人,三分之一就有四亿这种人,非常多。”
孙琳说:“应该有五个人参与刚才的事情,要加上你我。”
刘子遥说:“五分之一,十四亿人,那数目也很庞大,现在是因为有网络,网络上有健康力量会去攻击那一类的人,如果没有网络,估计眼前这地方有一半以上都是这种人都难说。”
孙琳说:“那种人真的好可怜,本身是最低阶级,却具有统治阶段的意识,还动不动代表全中国人民和全球华人,私下里估计一份好一点的工作都找不到。”
刘子遥说:“你们女人应该参与这个事件都不会太多,最多做旁观者,即便同意刚才那家伙的意见也不会表现地太明显,至少不会出手把人打得血淋淋的,但这种男的我在现实中可是见到很多。”
孙琳说:“我们公司没有吧?”
刘子遥说:“我们公司那么多人,肯定有啊,只是我们不知道而与,和你说得一样,他们本身是最低阶层,他们连公交车上的小偷都不敢苛责,却天天嚷着要打美国日本,没人想听这种东西,一般现代化一点的企业也不想让这种人做领导人,其实这种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无产混混,好吃懒做的那种,只想着投机取巧财色双收。”
孙琳说:“我估计他们私下里还会潮笑另外的人不爱国。”
刘子遥说:“这是一定的,左分子都这样,他们从来没有做过一件爱国的事,什么展生产力啊,明什么新东西啊,为人民服务啊他们概念都没有,但他们却认为自己是最爱这个国家的,还要攻击与他们意见相反的人是汉奸,是美帝国主义走狗。这是他们一般大概的套路。”
孙琳说:“这跟拉圾有什么区别?”
刘子遥说:“当然有区别,你看这些喝过的矿泉水瓶子啊易拉罐啊之类的拉圾,是可能回收的,高的时候可以卖得两毛钱一个,最低也可以卖五分钱一个,他们可是一分不值。拿他们跟拉圾相比,其实是对拉圾的一种侮辱。”
孙琳一笑,说:“有道理。”
过了一会,下一辆公交车来临,二人上车。
刘子遥总感觉眼前这辆公交车又会生点什么事情,其实刘子遥也不是一定什么事情都不想经历,而是他想看到一两起稍微正能量的事件,而不是这种白菜命操总统心的事情,这个社会很多人混得差,情绪低少情绪不好都可以理解,但不能把自己混得差赖在美国人或者日本人身上,自己在现实中一个美国人日本人都不认识,他们哪里碍到咱们了,在现实中让我们受委曲的哪个不是我们的中国人同胞呢,不能说欺负咱们的中国人太狠太硬,就把委曲泄到美国人身上吧?
然后赖在美国插手南海问题上面吧?再说如果真的那么恨美国,那些人就该找美国去算帐,你打破一个中国人的头这是干什么呢?
果然不出刘子遥所料,眼前这辆公交车上先有一对很小的男女在肆无忌惮地接吻,一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鬼样子,吻得周边的人一片颓废。那对男女肆无忌惮的接吻已经引起一些大人们的不满,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还大声地咳了几声以示提醒,但那对男女依旧没有反应。
孙琳看了看一边的刘子遥。
刘子遥露出一个很无辜的眼神,孙琳也不知他有没有看出自己想说什么,但她却看出了刘子遥想说什么:无所谓了,现在的男女不都这样么?
过了几分钟,那对男女终于引起一个妇女的不满,那个妇女是坐在那对男女的里面,那对男女只坐在外面一个位置在旁若无人。那妇女正好下车,她要出去也没跟那对男女招呼,直接挤了出来。
这下引起那对男女的破口大骂,那男的说:“八婆你瞎是吧?”
那妇女说:“你才瞎呢,我要下车了。”
那男的说:“下车你不会说一声吗?你知不知道你撞到我们了?”
那妇女说:“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样在公共场所很低级,你们要配种也回家去配啊,在这公交车上算几个意思?”
这下引起那男的愤怒,他说:“我们做什么关你这八婆屁事啊,我们乐意在这里,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刘子遥看了看一边的孙琳说:“这就是我们这里所谓的自由,当然还包括乱吐痰乱丢拉圾。”
孙琳说:“我很纠结。”
刘子遥说:“我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