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鉴阴险地轻笑,然后小声说道:“我改主意了,现在我在xx宾馆等你,419,半小时你不来,我就走了,我很忙,说实话,我真的是很期待呦!”
宾馆?满玉英忽然想起了韦鉴说的,要替史德在自己身上耕耘,不会是真的吧?这可怎么办?这小子不会是真要自己办那个事吧?去还是不去?听他最后那说话的语气,绝对是不怀好意!
可难坏了满玉英,她在原地打转,最后想了想,自己都四十五了,豁出去了,我还怕你二十五的,动真格的我还占便宜呢!她也想看看这个韦晓军是个什么样的人,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种猎奇的想法,打定了注意,她就打车去了宾馆。
房间的门是开着的,满玉英小心翼翼地走进去,顺手把门带上,她带上门后就有点后悔了,但是也不好意再打开,心跳得厉害,她抬头往里看,人没往里走。
“您好,满姐姐,来,过来坐。”韦鉴热情地打招呼,听在满玉英的耳朵中,就好像是唐僧给孙猴子念的咒语一样,让她头疼,实在是不想过去。
满玉英把大衣脱掉,挂到了衣柜里,包也放下了,磨磨蹭蹭来到韦鉴的面前,当她仔细打量韦鉴,小小地吃了一惊:韦晓军这么帅!这么帅怎么还约自己这个老太婆?满玉英心中画着问号。
“不用紧张,不用担心,我是好人。”韦鉴先给满玉英吃个定心丸。
满玉英对韦鉴绝对是没有好印象:“你是好人?那世界上还有坏人吗?”她心里嘀咕:帅,并不一定善良!现在她恨不得打韦晓军一顿。
韦鉴轻轻笑道:“无所谓,我不能左右你的思想,但是我要问你,我做的哪一件事是错的?哪一件事比史德做的过分?有没有触犯法律的?或者违背人伦的?”
满玉英一时语塞,她还真找不到韦鉴的什么错误,情急之下她说道:“你拿史德的**作为威胁我的筹码,这本身就不是君子所为?”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韦鉴说着,拉住了满玉英的手臂:“来,姐姐,坐下来,我告诉你,其实你可以不来,我也没有让你做任何事,你们已经离婚了,发到上对你也无所谓的,你是自愿来的,对吧?”
满玉英没办法,她盯着韦鉴,她是自愿来到吗?谁会主动到这里来?但是确实不是韦鉴强迫她来到,这个该死的小子!
韦鉴说道:“记得那天我们的谈话吗?我说了,因为你善良,事实证明,你真善良,谢谢。”韦鉴说完,他的手搭在满玉英的肩膀。
满玉英羞得满脸通红,急忙躲闪:“韦晓军,你个流氓!”
韦鉴把她拉过来,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你不是说了嘛,要找个小伙,证明给他看,今天给你机会。”
满玉英的脸都红得像苹果了,身体也木了,心里想:难道自己真的要晚节不保?说心里话,韦鉴说到她心里去了,真有点期待。
满玉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飘落,韦鉴那笨手笨脚,半天也没打开卡扣,事实更加验证了韦鉴的说法:她是自愿的——因为后来是她自己打开的卡扣。
也不知道韦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也不动手,就是围着满玉英看,看得非常仔细。
他要干什么?满玉英满心的狐疑,她闭着眼睛,看就看吧!反正我是老太太,我怕你?你是二十五的小伙,我还占便宜了呢!她忽然有个杂念,脸上再次绯红,暗自骂自己,真是老了老了还有这样的思想,自己难道也学坏了?
韦鉴似乎并不着急的样子,他没有脱衣服,而是一直围在满玉英的身体旁,仔细的查看完说道:“姐姐,先进被窝吧,别着凉了。”
满玉英如释重负,抓个被盖在身上,她因为没弄准韦鉴是什么意思,还不好意思问,把大被蒙头上。
可是满玉英静静地躺在那里,她的心里七上八下,久未耕耘的土壤,被韦鉴冲击得一阵荡漾,她那干涸的土地里,一个东西发了芽,她忽然感觉到自己似乎还不老,还可以有春天。
半晌,没有了动静,满玉英感觉奇怪,韦晓军呢?又等了很久,还是不见他的动静,脱衣服需要那么久吗?满玉英把被欠了个缝,没人,她把被子都解开,坐起来问道:“韦晓军!”没人回答。
韦鉴走了,悄无声息地走了。
该死的小子!满玉英心中骂道:你把人家约来了,你小子竟然走了,你什么意思?想到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心里是多么的期待…
忽然手机一条短信进来了:满姐姐,知道你不情愿,所以我走了,我保证,不会把录音放到上的,说到做到!还有,想我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呦!
满玉英心中暗道: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是不情愿,可是后来…但是,她却这样回的短信:想让我给你打电话,没门!
忽然又一条信息进来了:电话不打就不打吧,忘了说了,姐姐,身材真不错,很期待下次呦!
该死的韦晓军!满玉英气坏了,但是想一想,韦晓军说的是真的吗?
韦鉴的目的达到了,他究竟是什么目的?只有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