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在做着激烈的挣扎:抢回来?万一是哪个老大做后台,自己就惹麻烦了……….
韦鉴拎着一捆钱,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赌场,那是六十万啊!有的人非常眼馋,一个小子看着身边的人,一摆头,意思过去干一票。
旁边的人盯了他一眼,小声说道:“你要去你去,人家为什么不直接都存到卡上?大半夜拎着钱走,就说明人家不在乎这点钱,要么就是——人家是狠人,混黑道的,你嫌命长,你自己去好了。”
此话一出,一些人都老实了。
韦鉴漫步在街头,这夜色真美,已是午夜十一点多,清爽的风徐徐吹来,带着阵阵梨花的香味,沁人心脾,韦鉴在一棵梨树下驻足,深吸一口气,那花香令人陶醉。
让人扫兴的是,三个人手中拿着匕首,向韦鉴靠近。
韦鉴转过身,淡淡地说道:“现在你们离开,我还当没看见你们,但是,动上手了,你们可能要躺在床上一个月,甚至更长。”
那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但是,三个黑衣人却好像听到了笑话一般,哈哈大笑:“小子,把钱留下,饶你一命,不然,宰了你!”
韦鉴根本没搭理他们,自顾自地往前走,仍然闲庭信步,丝毫没有因为他们而显得慌乱,三个人有点诧异:难道这里有诈?
不管了,上!三个人扑上来。
韦鉴的耳朵,微微一动,听着脚步声的靠近,身体猛地向旁边一闪,躲过了必杀的一击,接着一个鞭腿,啪地一声,把一个小子咋倒在地,噗通,这小子肩膀碎了,倒在地上,抽搐不已,虽然没死,但是,整个肩膀是废掉了。
这让那二人一愣,怎么事?他二人没看清同伙是怎么被打到的,互相看了一眼,上!两个人冲上来,手中是匕首一顿乱刺。
对于这两个小瘪三,韦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当然也不会给他们逃走的机会,他退了两步,两个小子更来劲了,韦鉴笑了笑,他的铁拳一下击到了一个小子的胸口,噗!如击败革,胸骨破碎,韦鉴没有使大力,毕竟那次差点打死人,也害得他差点自杀,今天的目的很简单,让赌场出血,让他的人重创。
最后那个小子傻了,愣在那里半天,腿都哆嗦了,后来才想跑,韦鉴两步追上,一脚把他踢躺下,一脚踩碎了拿匕首的手腕,再两脚踢断肋骨,然后他弯下腰:“小子,谁派你来的?”
小子嘴硬,不说,韦鉴一个大巴掌,扇掉了他四颗牙,他又来到了一个小子面前:“说,谁派你来的?”
这个小子面如土色,他不敢说,韦鉴抓住了他的手:“我再问一句,不然,你的手指就会分家,懂吗?”
这小子知道韦鉴是狠人赶紧说:“是我们老板…美珍姐…”说到这的时候,他的脸上全是汗珠,痛入骨髓啊!胸骨碎了,不知道里面心脏有没有事。
韦鉴笑了笑,他自信这个微笑能迷倒万千少女,但是看在面前那个小子的眼中,那是魔鬼的笑,韦鉴说道:“告诉猪大肠,我还会来的,直到他的赌场关门为止。”
韦鉴哈哈大笑,然后扬长而去。
美珍一直等着三个手下的消息,终于等来了,是一个求救的电话:“美珍姐…快来救命…我们不行了…”说话的声音就告诉了美珍,已经气息微弱了。
美珍大惊,赶紧派人送去医院。
当她听手下回来报告那惨状,也着实吓了一跳:这小子一个人空手打三个,而且还胳膊断,胸骨骨折,奄奄一息!不行,必须让老朱回来。
朱达昶现在被下放了,下放到一个山区的派出所当所长,这是他自己要求的,其实,他心里有小九九:凡是有矿的地方,就有油水,自己去的塔岭镇,那里生产正长石和白云母矿,正是他下手捞钱的好机会。
今天,朱达昶派人,给开矿的几个老板都送信了,大致的内容是:矿产资源是国有资产,任何人不得已任何借口据为己有!
朱达昶勒令:所有的小作坊停工,每家罚款三十万,所有大老板,那些开山车都给封了,每家开矿的罚款一百万,不交钱就抓起来,限期三天。
本性难移!什么人永远干什么事,捞钱的,到哪都能捞!一时间,塔岭镇所有的大小老板,顿时没了笑容。
有的几个聚在一起研究:要不要干掉这个王八蛋,一年能赚多少钱,这个王八犊子上来就要一百万,太黑了,以前觉得那个所长够黑的,现在才知道,没有最黑,只有更黑。
最后,由一个叫董友满的老板为代表,把朱达昶请到了镇上最好的酒店,一通好招待,再加上两个漂亮的妞,这才把事情化掉,最后是:大规模的场子,每年上供三十万,小场子,每年十万,逢年过节礼物不算,朱达昶可谓是赚得老满。
正在他春风得意的时候,媳妇打来电话:“老朱啊,快回来,咱们的赌场出事了!”
“出事了?你找斌叔啊!”朱达昶给媳妇出主意。
美珍叹口气:“你不知道,斌叔专门搞房地产,这点小钱人家看不上,唉!你快回来吧!”
朱达昶明白了,自己已经不在是局长了,斌叔对赌场也没有兴趣了,自然没有合作的必要了,看来自己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