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鉴看看她,把厉害关系说了,然后补充到:“必须去医院,不然后半生就可能瘸腿了。”
卉珺哭了:“爸爸,一会吃完饭,我陪你去医院。”
老蔡当然知道,但是他没有钱啊!自己遭罪就遭罪吧,孩子的前途要紧,他坚持不去:“没事,养两天就好了。”
“爸爸,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的学费,但是看着你这样,我的大学能念下去吗?”说到这,卉珺哭了,她知道爸爸的想法,但是,自己怎么能看着爸爸遭罪。
韦鉴的心中有点难受,深知穷苦人的生活不易,于是他说道:“这样好不,我知道叔叔是怕花钱,我给你拿五千,治病要紧,这钱不用还了。”
不行!老头来脾气了,乔峰借给自己钱,可是自己将来靠什么还?难道等到女儿大学毕业,找到工作再还吗?所以老头来了一句:“这钱给我也不要!”
看见爸爸脾气上来了,卉珺也没辙了,无奈。
韦鉴说道:“叔叔,这样吧,我感觉以前好像学过中医,会摸骨,我给你看看吧,估计会有效果。”
老蔡一听,眉开眼笑:“乔峰,那你试试吧。”
韦鉴哪里懂中医?他是硬着头皮给老蔡看病,当然他不会骗老蔡,他猜想,自己丹田处的真气,应该能对断骨有疗效,但是也只能试试,毕竟还没有实践过。
韦鉴说道:“叔叔,可能会很疼,我要先把骨头复位,然后再给你把骨头给你接上。”
老蔡的意思非常简单:只要不花钱,疼点无所谓!
韦鉴开始了第一次尝试,在真气的探查下,找到了两个断骨,韦鉴发现一个非常好的问题:在真气的探查下,断骨的的情况完全呈现在眼前,看来自己的真气对探查方面,有着独特的功效。
韦鉴试着把两个断骨对接,并且在断茬处,留下一个真气团,滋润伤口,可以做到快速康复,整个过程,老蔡竟然没有太过疼痛。
骨头已经接上了,也做到了最佳,但是,却有一个问题:不能保证老蔡一点都不动,若是动了,断裂处就会又不能长和,这可怎么办?
韦鉴忽然想到了:石膏!他知道,骨折的患者,都要打石膏固定,有了,只要自己把断骨接好,打上石膏就可以了。
打定主意,韦鉴说道:“叔叔,您这有石膏吗?或者能不能让人从县城带来点医用石膏?”
“没问题!”老蔡说完,给卖店打电话:“沙老四兄弟在家吗?”
电话里传出了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蔡大哥,你兄弟去县城上货去了,什么事?”
真是巧了,老蔡就把石膏的事说了,那个女人答应,买回来就给他打电话。
“开饭喽!”小娇端着大盘子就进屋了:“傻弟弟,来吃饭了。”然后她悄悄地再韦鉴的耳旁说道:“我警告你啊,别像在家似的,可劲造,给我丢脸,看我不收拾你!”
韦鉴笑了:“怎么?不让吃饱啊?”其实,自从韦鉴恢复使用真气了,他的周身毛孔就可以吸纳天地灵气,而他的饭量自然就不大了,甚至可以吃得很少,现在韦鉴无时无刻都在吸收天地灵气,也就是说,韦鉴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修炼,只不过,这种吸收真气,由于不是全身心的投入,所以效果要差很多,如果是他专心修炼的话,那效果就不一样了。
卉珺则去了小娇的家,把沙平栋请来,两家人在一起,热热闹闹吃了一顿饭。
小娇时不时地看着韦鉴,还好,韦鉴没有出什么纰漏,一反常态地,吃的相当文静,似乎文静一词应该形容女孩,但是韦鉴却做到了。
老蔡示意女儿拿酒杯,他给韦鉴和沙平栋各倒上了一杯,然后具备说道:“老沙大哥,感谢救命之恩,别的什么也不说,还有乔峰,来,干杯,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我先干为敬。”
说完,他一仰脖,一个口杯的白酒喝下去了,沙平栋自然高兴,这两天乔峰给家里带来的收益,简直比自己三年的收入还多,高兴,他和韦鉴碰了一下杯子,干杯!
韦鉴似乎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但是这酒绝不能不喝,一仰脖,咕咚咕咚,二两半的烈酒下去!辣得他眼泪都下来了,赶紧吃菜,压一压。
几个人说说笑笑,卉珺给韦鉴倒上了一杯白酒,然后自己也满上一杯:“乔峰,再造之恩,不是一句感谢就能还得清的,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哥,来,哥哥,我干了这杯,你随意。”
就连卉珺都这么爽快了,自己哪能不表现,韦鉴又是一口闷!现在他有点吃不消了,吃了几口菜,有点坐不住了:“叔叔、徐姨、卉珺,我有点头晕,先去休息一会儿。”说话之间,有点打晃,他那原本就是只有三两的酒量,一下就喝了半斤,而且还是喝得这么急,直接就给韦鉴撂倒了。
韦鉴被卉珺扶到了西屋,倒在炕上,睡着了,韦鉴酒喝多了的特点是:睡觉!这是最好的了,有的人喝多了,话也多,还折腾。
望着乔峰那泛红的脸膛,卉珺的心中回荡着《栀子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