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成，蠢材的材！”曹主任余怒未消，白了我一眼。
“成材可不是蠢材，他文章写得不错，又精通电脑。”陈文凯为我说好话。
“二舅，你怎么给我配了个男秘书，怪不得昨天不告诉我，大舅妈也神神秘秘的。”曹主任继续擦拭着脸颊。
陈文凯坐到对面沙发上：“茹芸，你工作繁忙，琐事太多，有个男秘书可以减轻负担，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
“他刚才在校门口跟保安打架！”曹茹芸直接告状。
陈文凯解释说：“我已经知道了，成材没带身份证，保安不让他进，产生点误会，现在没事了。”
“听说你爬到假山上，把一个保安的头砸烂了？”陈艺欣突然发问。
“他用电警棍戳我，我不得不自卫啊！”我委屈地说。
“发到上后，点击率很高。看，你像不像大猩猩？”陈艺欣把她的苹果手机递过来。
定睛一看，是我在假山上跟保安们相持争斗的视频，居然被学生全程拍摄下来。
“你身材不错，肌肉挺结实，喜欢攀岩运动吗？”陈艺欣继续问。
以为她在取笑找乐子，我随口回答：“不，我只喜欢爬假山。”
“真酷！听说龙脊山公园的人工湖里新建了一座假山，有空咱俩一起去爬，好不好？”
我被她搞得差点无语了，只得耐着性子点头：“好，好，有空去爬。”
“对了，你会爬树吗，很高的那种……”
见女儿问个没完，陈文凯赶紧发话：“艺欣啊，你快去我办公室玩吧，别耽误小成和表姐的工作！”
“啊哦，那我走了，小成，别忘去公园爬假山喔！”陈艺欣俏皮地冲我飞了个眼，转身而走。
终于，我如释重负，用手扯了扯裤子，轻抖几下，舒服多了。
看到不太雅观的动作，曹芸茹显然忍住了笑容，毕竟是她的精彩杰作。
陈文凯和蔼地说：“艺欣是我小女儿，平时宠坏了，你别介意啊。”
我笑道：“没事啊，她挺可爱的。”
“茹芸是典型的工作狂，你跟着她多学习，多提高。你没带身份证，入职手续明天再办吧，先让茹芸给你安排具体工作。”
陈文凯嘱咐一番后，拍拍我的肩膀，离开了办公室，我友好地朝曹茹芸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