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章勇从假山后走出,手里各拿着一块板砖,来到车前。
“他没得手吧?”章勇关心地问。
“差点进来了,幸亏你们砸车……”金筱萱笑吟吟地说。
我拉开车门,见陈艺德早已吓昏过去,趴在座椅上。
“鸟人真没用,色心大,胆子小,以为遇到狐狸精了!”章勇从座位上捡起面具。
这是一只惟妙惟肖的狐狸面具,早被金筱萱藏在包里,趁车窗玻璃被砸的时候戴到头上。
我掏出一瓶药,章勇急乎乎地抢走,拧开瓶盖倒出十几粒。
“太多了,小心中毒。”我提醒说。
“放心,死不了!”章勇笑嘻嘻地说。
随后,他把陈艺德的嘴巴捏开,将药片全部塞入口中,然后强灌了半瓶矿泉水,确定药片全部进入肚中。
金筱萱担心地问:“你给他吃得啥?”
章勇得意地笑道:“雌性激素药,吃了变洋伟,哈哈……”
扑哧一声,金筱萱笑了:“你好坏啊,他的那玩意本来就小,现在更惨了。”
亢奋之时收到双重惊吓,加上药物的作用,陈艺德的鸟儿再想展翅高飞,恐怕只有找到神医才能妙手回春。
第二天,羊羔打探到消息,得知陈艺德进了市人民医院。
羊羔说:“这家伙居然报警了,但一不偷二不抢,又没受伤,警察随便问几句就走了。”
我忙问:“那他去医院干嘛?”
羊羔说“有钱人都怕死,他不放心呗,做了全套的身体检查,医生说他一切正常。”
杨铮乐呵呵地说:“哈哈,他还没发现自己的鸟儿报废。”
羊羔笑得很猥琐:“估计,今晚跟女人上床就能知道。”
这时,杨铮接了个电话,聊了几句后挂断,兴奋地说:“借高利贷给陈艺欣的是我一个朋友,他出了名的心黑手狠,而且后台很硬,这下陈艺欣惨了。”
我猜测道:“已经过了两天,迟迟不还钱,肯定郝娟娟手上资金不够,又不敢告诉陈文凯。”
杨铮幸灾乐祸地说:“一个月利息九十多万,再有钱也拖不起啊!”
“等着吧,陈艺欣肯定得找我,到时咱们按计划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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