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足够的钞票,曼妙的娇躯和一颗拜金的心,会绝对地忠实于你。
此刻突然拥有褪去校花长裙的能力,我觉得有些荒诞不经,恍惚如梦中。
一根小小的银针,价值十万人民币,可以换取两个如花似玉女大学生的纯洁之身。
我忍不住问道:“你俩缺钱么?”
“缺,很缺!”梅岚和安琪不假思索、异口同声地回答。
我叹了口气,也懒得问她们缺钱的原因了,纵然有万千种理由,最终目的仍需要钞票解决。
即使今天不陪我,或许明天会陪另一个土豪。至于是哪个人士无法预知,但结果可以肯定——换来沉甸甸的钱。
我大口喝完杯中的红酒,不等安琪起身,梅岚已经手持酒瓶过来。
暗红色的液体汩汩地冲向高脚杯,就像人的浴望在奔流。
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有点莫名其妙的惆怅和失落,还有点豁然通达的领悟和快感,我举杯一饮而尽,起身走到床边,仰面倒下。
梅岚犹豫不定,迟疑着没有上前,安琪已经等不及了,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飞快地解除衣服,将大好的风景呈现在我面前。
雪白的皮肤犹如珍珠般光洁,曲线完美,这就是曾经梦寐已久的女神级校花。
我故作认真地说:“想知道我有多色么,那就乖乖听话,你先来!”
听到我的命令,她皱起了眉头,心里似乎掀起波澜,身体也在明显颤抖。
我笑着问:“咋,害怕了?别紧张嘛,咱们先聊聊吧。”
安琪也不客气,倒了杯红酒,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安琪以前有个初恋男友,每次亲热想突破最后一层障碍时,她总是拒绝,顶多用手帮男友缓解燃眉之急。
但男友跟其他女生频频劈腿后,她才明白把珍操留到新婚之夜的念头,在这个时代是多么得奇葩。
那天捉奸成双,男友丝毫不觉得羞耻,反而直截了当地说,他不愿苦守一只呆板的古董,把小蝌蚪们浪费到卫生纸里。
讲述完后,安琪斜视我的腹下:“你这个小票客,也真的够色!”
我严肃地说:“错,我色而不银,从来没有票过!”
“哼!男人的话能靠住,母猪也会爬大树,鬼才信!”
“那你今天就是见鬼了。”
“连学校里的男生都集体找小姐,带到寝室里鬼混,你敢说你纯洁高尚?”
“我不敢说自己有多纯洁,但绝没找过小姐。”我懒得再争辩,扭头问梅岚,“你咋不脱衣服?难道也有心理阴影?”
梅岚脸色绯红,扭捏了半天才脱掉外衣,紧张得额头冒汗,被空调吹得又忽然发冷,手脚居然哆嗦起来。
她说,第一次见到男人的武器是上周,那名韩国男生狂追了三个月,她才同意跟他建立恋爱关系。
两人在房间里热吻之后,韩国男生便急不可耐地敞露身体,梅岚吓得落荒而逃。<